第五百二十三章 我要给弓马骑射夺天下的满清一个大大的惊喜!
“开火!”二层炮兵甲板炮兵指挥官张保仔用力地挥下了自己的手臂,用他最大的声音怒吼了起来。陡然之间,原本已经落帆泊于水面的战舰船体就像是一头搁浅的巨鲸般,让汹涌的海潮推得微微横移。
炮火,不停地喷射出炮管的炮弹,在天空疾划而过,精准地落向那海河入海口两岸的炮台,从下令开炮,到那炮弹降临到炮台,只不过是几眨眼的瞬间。之间,炮台上就仿佛变成了喜庆场面专门用来燃放焰火的礼花台。
六艘三桅双层炮台战舰,单侧火炮二十五门,依次开火,那火炮的开火声与那炮台降临到了炮台之上后剧烈的爆炸声响彻大沽口海岸。
那些呆在营房里吹牛打屁,喝酒财钱的官兵们全都吓得屁滚尿流地往营外逃去,这样密集的炮火,他们何曾听过,何曾见过?
甚至没有一名士兵有勇气拿起刀枪往那炮台的方向冲,或许在他们的眼里,当兵不过是装装样子,想要卖命,还是免了。
站在那距离炮台里许之外的宅院前的大沽协副将富诸隆阿觉得那每一声爆炸,都仿佛像是在自己的耳边轰鸣着,小心肝也随着那一声声的轰鸣,越跳越快,似乎随时都快跳出胸腔。看着那一团团爆炸之后的黑红火焰吞吐翻卷,最终在天空上形成了一个个烟雾组成的蘑菇,就像是那裹胁着暴风雨乌云,压在了心上,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三轮射击之后,炮声终于停歇,而那原本昂然立于海河入海口的炮台,足足矮了一截。原本炮台之上那高高耸立的旗杆连同悬挂着的大清龙旗都不见了,原本那坚固的女墙也不见了,摆放在那炮台之上的火炮,还有那些清兵,都已经没了踪影。就好象那里原本就只是几块巨大地造型特异的岸礁罢了。
天空之上的烟云还未完全散去,但是,这短短的三轮炮击之后,大沽协副将富诸隆阿与他的下属都崩溃了。看看吧,对方仅仅出动了六艘战舰,就将那原本倚为津门咽喉的大沽口炮台给收拾了,而如果对方那至少有一百两艘战舰一齐开火的话,副将富诸隆阿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清醒了过来,一把甩开了方才还搂着的那位红倌人,夺过了亲兵手中的缰绳翻身上马,头也不回地向着那天津方向奔逃而去。
那些参将、都司、守备此刻也都惊醒了过来,在那些无可抵御的炮火面前,他们实在是缺乏与之一战的勇气与决心,抢马的抢马,没有抢夺到马匹的撒开脚丫子就跑,丢下了那些特地从天津请来的那些戏曲名伶和青楼美人,亡命而逃。
而那些定点清除掉了大沽口炮台的战舰却没有丝毫的停顿,扬起了风帆,顺着那海河入海口,径直往海口之中驶去。
一艘接着一艘的战舰和运输舰只疾如奔马的逆行而上。而一部份的战舰却就在那海河入海口旁边的小码头泊岸,一部份的士卒开始登岸清扫那大沽口残敌。
而在北沽与涧河之间的荒滩登陆的梁家军骑兵师已经持续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了,两个半骑兵团的士兵已经登上了海岸。原霸州义军的首领,现如今的梁家军骑兵师师长吴平脚蹬着铮亮的马靴,扶着腰间的指挥刀走在那软泥覆盖的海滩上,一面大声地喝斥着士兵们尽快地离开滩头,给后续登陆部队让出空间。
“师长,看样子,最多再有十五分钟,我们骑兵师三个团就能全部上岸完成集结。”师参谋长李正道在警卫员的拱卫之下,向着那吴平这边赶了过来,他脚下的皮靴此刻已经沾满了海滩上的湿泥,就连那身上的军装也擦上了几块污垢,看样子,为了操持这一场登陆,也把他给忙坏了。
“十五分钟?”吴良看了看怀表,眉头紧紧地皱着。“现在,我们已经花掉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了,让弟兄们加快速度,我们是骑兵师,不是步兵,我们骑兵师如果不能赶在下午一点半之前包抄到天津城下,那我们也甭叫骑兵了,到时候,咱们还有什么脸去见大人,那些海军同僚还不把咱们给羞死!”
“师长请放心,这里距离天津城最多也就是四十里地,而我们骑兵师的机动力,这四十里地,最多也就半个时辰的时间,我们这一次出奇不意地在直隶奇袭登陆作战,就算是我们自己,怕是大部份人都还不相信。就更别说那些反应一相缓慢的清兵了。”
“这倒是,不过,大人这着棋,是不是太过行险了?以四个步兵师一个炮兵旅,再加上我们骑兵师,也就是六万不到,若是朝庭死守京城,调集各路大军勤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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