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患者的保罗一世之后,终于要再次面临来自东方的威胁。
那些鞑靼人再次追逐着昔日的脚步而来,他们野蛮而又丑陋,他们疲惫却又野心勃勃,在俄罗斯正忙于在欧洲大陆与,与其他国家联合与法兰西进行战争无暇他顾之时,他们出现在了伏尔加河下游,在这里,那些在武器上已经远远落后的鞑靼人顽强地为了生存而拚搏着,经过了长达十年的战争。
当法兰西第一帝国皇帝拿破仑率领着五十万大军出现在了俄罗斯的领土上时,俄罗斯不得不作出了妥协,充许鞑靼人居住于伏尔加河下游的里海沿岸……而现在,只剩下一些年纪八旬以上的老人,还记得过去的事迹,那些年轻的鞑靼人,早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优秀的牧民,是俄罗斯公民的一份子。”
“而就在这些被西方人同样称之为鞑靼人的满清旗人在西方展开了艰苦卓决的争战,为自己的生存拚命挣扎之时,东方,推翻了鞑靼人统治的那位君王,他狡猾地利用俄罗斯的目光完全被混乱的欧洲和眼皮子底下的鞑靼人所吸引的时候,在俄罗斯没有余力去同时应付三个正面战场的时候,那位举世闻名的阴谋与战略家终于乘势发起了一场极具历史意义的远征。”
“一次又一次地向北推进,将那一个又一个地俄罗斯城镇完全地夺取,他们的武器更加的先进,他们的作战意志无比的坚定,亚历山大一世曾经为此而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最终,在损失了十万名优秀的俄罗斯士兵之后,不得不在卡马河签定了历史上著名的《卡马河条约》承认两国以乌拉尔山以西为界,那个东方帝国拥有乌拉尔山脉及以西的所有领土。”
“在那之后,不甘心失败的俄罗斯帝国的君主们并不甘心失败,发动过数次战争,却每一次,都会在那乌拉尔山脉下,留下无数的俄罗斯人的尸体与灵魂,乌拉尔山脉最终被绝望的俄罗斯人形象地称之为俄罗斯民族的叹息之墙,寓意是永远也无法逾越。”一位后世的俄罗斯史学家在自己的出版作品之中这样记载到。
“那个野蛮的征服者,西方文明与次序的破坏者,西方殖民成果的摘取者,一个把整个世界都玩弄在自己掌心的阴谋家,东方庞大帝国的君王,他一次又一次地利用西方文明对于谋求世界和平发展的意愿,无所不其极地用尽一切方法来阻挠西方文明的飞跃和进步,利用西方各国之间的矛盾,去撰取更大的利益……总之,如果这个世界没有这个人的出现,西方与东方是可以和平共处的,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会远远比现在更友善。”英国政治评论家、首相威灵顿公爵如此评价道。
“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这是那位东方君主的首席新闻发言人小斯当东在一次新闻发布会上对于西方记者的尖锐提问时如此回答道。
一匹匹的快马从北京向着九州大地各地狂奔而去,各地的驿站都忙碌无比,而乾隆退位,宣布清政府向梁家军投降,交出了九州大地统治权的消息简直就像是一场让九州大地天翻地覆的大地震一般,震得天下人都呆若木鸡,震得那些还在算计着怎么多捞银钱,怎么多压榨百姓的那些官吏全都惊惶失措乱作一团。
直隶、山西、山东、江苏、河南、安徽、浙江、江西、湖北、湖南、陕西……一个又一个地省份的官员们接到这个让人目瞪口呆的消息之后,甚至一开始还认为是有人在开玩笑,很快,他们就明白了这绝对不是在开玩笑,大清国的皇帝真的投降了,而他所投降的对象居然就是那位一个月之前刚刚在广东选择的广东水师虎门镇总兵梁鹏飞。
所有人都给雷得外焦里嫩的,特别是那些指挥着大作在外作战的满清将领,甚至于有些主将还把那信使给抓起来严刑拷打了一番,最终的结果由不得他们不信。之后,就是一个的问题摆在了他们的跟前:怎么办。
打还是不打?投不投降?还是拥兵自立?这些问题犹如一盏盏的走马灯在那些满清驻军将领的脑海里边盘旋着,他们在思索,该咋办?
而那些白莲教的教首们也有些傻眼了,虽然他们之中大多数是邪教份子,但是他们造反的宗旨就是为了推翻清朝,可是现在莫明其妙的清朝居然已经被推翻了,他们该怎么办?
几乎全国人民都陷入了一种莫明其妙的思考和错愕当中的时候,历史已经顺顺当当地拐了一个弯,朝着未知的方向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