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句话,她们都没有听到。
“初槿,我们走吧。”慕君煜等到叶恕宁睡着后,轻轻的走到叶初槿的身旁,拍了拍叶初槿的肩膀,低声道。
“嗯。”叶初槿无力的应了一声。
也许是因为叶初槿想到了以前的事情,又或者是刚刚坐下的时间太长,她刚刚站了起来,便晕了过去,直直的倒在了慕君煜的怀中。
慕君煜有些心中一纠,正准备喊御医,便听见了叶初槿平稳均匀的呼吸声,他胸膛中那颗悬着的心慢慢的放了下来。
而此时漠北,实在是有些焦急。
“国师,你说塞安能不能顺利完成任务?”达溪夜焦急的在堂中跺着步,手来回的搓着,眉头也紧紧的皱着,一刻也没有松开过。
“王上请放心,塞安公主一定会制造出一个让漠北攻打东越的理由的,毕竟,塞安公主若是抓不住这个理由,她也与慕速之成不了婚。”段干帛慢条斯理的说着,与达溪夜的焦急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孤本不想利用塞安,可是,唉!”达溪夜将话说了一半,说不下去了,重叹了一口气来掩饰他为了利益而出卖女儿的行为,只是这些,旁人都看在眼里,他又怎么能掩饰得住呢!
段干帛挑了挑眉,在达溪夜没有看到的地方,不屑的看了一眼达溪夜:“王上大可放心,公主完成了她的任务,顶多也就是伤心一段时间,慢慢就会好了。”
段干帛虽然这样说着,可在他的心中,又怎么会不知道,真心爱过的人,是绝对不会轻易的就忘掉的,若真是能忘掉,那他也不可能一心想要给他的辛儿报仇。
他们正说着,达溪夜便走了进来,没有任何喜悦,也没有任何失落:“父王,塞安仍旧没有什么行动,只是据探子来报,塞安昨日被东越的六王妃气的晕了过去,今日一早醒来眼睛红肿的未能见到东越皇帝。”
达溪夜听着达溪墨的话,心中顿时愤怒无比:“你说什么!那塞安现在怎么样了?”
达溪墨听到这话,眼神渐渐黯淡了下去,他的心中有些不公平,从小到大,父王舍不得塞安受一点伤害,就连这次关系到漠北王朝的事情,父王也还是先关心塞安。
达溪墨定了定谁,毫无破绽道:“除了眼睛有些红肿,其余并无大碍。”
达溪夜松了一口气:“那便好。”
半晌,达溪夜再次看向段干帛:“国师,塞安只有刚去时匆匆见了东越皇一面,她现在怎么能给漠北制造机会啊!”
段干帛神秘的一笑,站起身来捋了捋衣服,向门外走去:“自有贵人相助。”
“贵人?”达溪夜皱了皱眉,不解的重复着段干帛的话,可是却没有人回应他,等他反应过来时,就连达溪墨也走了。
段干帛果然是段干一族的灵魂人物,卦象算得没有一丝偏差。
东越皇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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