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多了。
她办不成的事,淼儿定有法子。
如她所想。
隔天早上,她醒来一睁开眼就瞧见了摆放在她房中的那面屏风。
而闻人淼懒懒坐在一旁,显然已经来了许久了。
她匆匆披上外衣就下了床,“淼儿你怎么不唤醒我?”
“母妃睡得不是很安稳,儿子担心将母妃唤醒了,会影响母妃的健康。”
“唉!你这孩子,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担心那个!”
晏太妃嘴上说着埋怨的话,心里头却是很高兴的。
无论遇上了多大的危机,淼儿都始终将她的健康放在首位,这让她格外的宽慰。
只不过她的这份高兴,在她划破屏风后却怎么也没找出自己当年藏的那张地图后瞬间消失无踪。
闻人淼在旁瞧着她毁完了那副屏风,才问:“母妃可有记错地方?”
晏太妃用力摇头,失控的低吼道:“不会的!我绝对不会记错地方的!”
“那就是皇后发现了屏风内有玄机,早就把藏在里面的地图取走了?”
“不可能!要取出那地图,一定得划破屏风,这屏风却完全没有划破过的痕迹,加之这屏风上的山河图乃是皇上所画,皇后是绝对不舍得划破它的!”
异常笃定的说完,晏太妃突然抓起一把碎条,放到眼前仔细的看了又看。
看罢,她道:“这面屏风非是当年为娘送给皇后的那一面啊!”
“这么说来……是皇后发现屏风里面内有玄机后,弄了一幅一模一样的来糊弄母妃?”闻人淼揣测着说罢眯起了双眸,周身散发出了相当危险的气息。
“如果是那样,那道遗诏怕是早就已经落入皇后手里了。”
“……”
闻人淼紧拧着眉头,寻思片刻后,眉间突然松展开来,“儿子有办法了。”
晏太妃面上一喜,“快说来为娘听听。”
闻人淼遂去到她耳边耳语了一番。
晏太妃听罢,表情格外复杂的变幻了一同后,幽幽叹道:“眼下淼儿你安排进京城的人全军覆没,城外各处藏的人里面又出现了细作,也只能放手一搏了!”
“母妃且等儿子好消息吧。”
丢下这话,闻人淼出了皇宫,直奔箫侯府去找箫君纲。
却被告知箫君纲不在府上。
等到箫君纲回府,都已经是傍晚了。
闻人淼早已等得失了耐心,迎面语气不佳的询问:“萧侯爷此前说过必要时候会助本王一臂之力,可还作数?”
箫君纲无视了他的怒意,撩袍坐下后,慢条斯理的饮了几口茶方才点头,“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康王殿下该知道我从来就不是言而无信的人。”
“那么眼下我急需一物,那物什又正好落到了令妹皇后娘娘手中,侯爷可能替本王去向皇后娘娘讨要来?”
“哦?不知是何物?”
“先皇过世前给本王母妃的一封遗诏。”
“遗诏那般重要的东西,不知又是如何落到皇后手中的?”
箫君纲挑挑眉,生出了几分兴趣。
澜儿虽一直与康王的生母晏太妃有往来。
但那只是表面的关系。
私下里,澜儿与晏太妃并无过深的接触。
他不认为晏太妃会把那么重要的东西交给澜儿保管。
且康王没有直接去找澜儿要,而是找上了他……
看来是澜儿从晏太妃手里偷走了那遗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