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泉水,还有湿衣裹身的女子。她双手撑在池中,像高贵的猫,摇着楚楚纤腰,倚进他怀里。
她肩上衣裳滑落,眼角洇湿,掺了一抹红,艳得像妖。
“师父,我好看吗?”
“我好不好看?”
她缠到他身上来,一声一声喊他师父,又潜到水里,游到他身后,湿滑的小手攀上他的腰,慢慢游走。
“师父。”
女子嫩白的指尖缠住了他腰间的带子,轻轻一扯。他一转身,将她压在了天泉池边。
佛堂里的木鱼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师父。”
“师父。”
重零骤然睁开眼,木槌应声断裂,霎时间一股浑厚的灵力四散开来。吟颂被那力道弹开,重重摔在地上。
他彻底梦醒,离了蒲团,伸手去拉她。
“伤着了吗?”
吟颂抬首看他。
就是这双眼,刚刚在梦里夺了神的魂魄。
重零猛地收手,慌乱地转过身去。
“师父,”吟颂爬了起来,“您刚刚怎么了?”
他背对着她:“你出去。”
他刚刚破了戒,当着万佛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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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将将四合,天边铺了大片橘红色。风吹落叶,积落成堆,归家的路人匆匆踏过,将叶子堆成的小塔踏成了金黄色的地毯。
浴室里水声在荡。
“秦肃。”
他停下,温热的水混着汗从后背滚下:“嗯?”
宋稚说:“有点疼。”
他把她抱回床上,扶着她的腿,然后俯身,去吻。
宋稚慌乱地抓着被子。
“秦肃。”
“秦肃。”
“……”
晚饭过后,八点十三。吃的是外卖,不用洗碗,秦肃收了餐盒,用袋子装好。
宋稚洗了一碟蓝莓,有点酸,他不是很爱吃,都进了她的肚子。
他家客厅没装电视,笔记本开着,放着一档慢综艺,播的什么内容宋稚不知道,没心思看,拿着手机装模作样看剧本,实则明目张胆地偷看他。
他把电脑暂停:“我要出去一趟。”
“去哪?”
“超市。”
宋稚关掉手机里的剧本:“我也去。”
“超市人多,你在家里等我。”
她被“家里”两个字取悦到了,乖乖地听了话。送他到门口的时候,她随口问了一句:“你去超市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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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什么呢?我知道你们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