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散了,赶紧走!”
交警开始赶人,疏散交通。
吃瓜群众不满意了,围住交警就开喷:“你怎么执法的,那老太太明显就是讹诈,已经构成行事犯罪,你作为警务人员识而不见,这是在助涨社会不良风气。”
有人痛心疾首:“那老太太在这条街上碰瓷,我见过不止一次了,每次都放过她,还要法律何用,是不是那些没装行车记录仪的车就活该倒霉?你们这是严重的不作为。”
交警满头大汗:“你们别添乱,先疏散交通再说。”
吃瓜群众们不满意:“你别找借口,我就问你那老太太是不是已经犯了法?”
“今天你要不给个说法,我就去投诉你们不作为。”
有吃瓜群众也急了,感觉被碰瓷的是他本人一样。
交警也有点急:“人家当事人都不追究,你们着什么急……”
忽然发现有人举着手机,连忙闭嘴。
沈辉和黄佩佩上车走了,也没心思理会今天这事儿会不会被人拍到抖音炒热,更没兴趣猜测那位满头大汗的交警会不会因为言辞不当而摊上事儿。
黄佩佩心情不太好,叹着气道:“真是世风日下,坏人都变老了。”
沈辉道:“怎么不说是老人都变坏了?”
黄佩佩没好气地道:“你这打击面有点广,我爸我妈都不是那样的人。”
到了陈娇娇家,把这事儿一说,陈娇娇也跟着同仇敌忾。
概因这些年社会上的各种怪现象越来越多,不少人深厚其害,所以要求法律公平公正的呼声越来越高,诸如老人碰瓷,机动车在事故中不管有理没理都要担责成为了热议话题。
陈娇娇弄了一桌子菜,看着就很丰盛。
两人都上班了,刘奇中进了一家工厂,陈娇娇在一个小公司做个文员。
用她自己话说,能干的工作也就只有这个了。
快二十八岁的大姑娘,从来没上班过,工作经验等于零,找工作难度实在不小,也就只能在小公司混个文员干干,否则就只能去饭馆端盘子了。
不过陈娇娇到是挺想的看,虽然工资有点少,但工作也轻松,反正不用租房子,生活没啥压力,在沪市这种地方,这样的日子其实才是好多人追求的好生活。
回去的路上,黄佩佩有点伤感。
虽然闺蜜没有变,联系也没有变少,可见面的次数却越来越少了。
可以预见,时间越往后,再见面或者吃饭的次数还是会越来越少。
也不知道和娇娇的这份感表还能保留多久……
沈辉没心思多愁善感,回到滨江花园后就进了健身房。
黄佩佩在旁看了一会,感觉没意思,就去了书房练字。
沈辉折腾完体力,歇了一会冲完澡,出来发现黄佩佩在泳池里泡着。
“你不是练字去了吧?”
沈辉在边上坐下,往后一靠问。
黄佩佩仰躺在水面上,两条腿踢踏两下,道:“练完了,等我字练好了,就写两副表起来挂卧室,我觉得练字挺好的,你也练一下,能养精气神。”
沈辉没兴趣,说:“你怎么胖了?”
“胖就胖呗!”
黄佩佩压根不在乎,心大的似乎没什么能让她发愁的。
沈辉也服了,心大成这样的女人委实少见。
睡觉前,黄佩佩还上称称了下,结果发现自己没胖,一斤都没多。
“我没胖啊!”
黄佩佩眨眨大眼,有点疑惑地瞅了瞅沈辉。
“就是胖了。”
沈辉当然不会承认自己的眼睛有问题,强调了一句:“看着胖了。”
黄佩佩摸摸自己的脸,再瞅瞅他,似乎有些明白了。
照例造小人,然后睡觉。
睡到半夜时,沈辉做了一个旖旎的梦,一梦醒来又想要,黄佩佩正瞌睡,迷迷糊糊的被折腾醒,感觉有点不堪鞑伐,就求饶:“不行了!”
沈辉不吭声,像头野牛一样吭哧吭哧的犁地。
黄佩佩又撑了一会,实在有点受不了,就喊:“不行了,你去找林月婷。”
沈辉顿了下,然后更猛了:“瞎扯,人家又不是我女人。”
“你去找她。”
黄佩佩是真有点撑不住了,扭着身子拼命躲。
沈辉有点不理解,从来只有牛累瘫,哪有女人受不了。
风平浪静后,就把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黄佩佩捶着他胸膛没好气道:“男人会累女人就不会累吗,你这是什么奇葩道理。”
沈辉想了想,也觉得自己问的有点白痴。
黄佩佩拱了几下,忽然问他:“你刚才为什么停了下,是不是想和林月婷做?”
“没有!”
沈辉当然不承认,这特么的能承认吗?
黄佩佩摸着他脸,循循善诱:“你们男人都是嘴上一套心里一套,我又不吃醋,你就给我说实话呗,林月婷长的又漂亮,我就不信你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