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金付一声嗤笑,旋即横眉怒目,阴阳怪气道:“好你个物哲封啊!菲儿是你妻子,你不这样做,请问谁来替你做?”
“我怎么了?你一来就下达指令,却不告诉我原因,我完全可以理解你这是在故意刁难我,金家二爷,这种事你做的还少了?”物哲封冷笑道。
“呵……果真如此么,菲儿若是永不醒来,你应该会很高兴,很合你的意吧?”金付言语间是满满的讽刺与嘲讽。
“我为何要高兴?金付,你给我把话说清楚。”物哲封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他绝不允许有人拿菲儿的生命开玩笑。
“怎么?恼羞成怒了?蠢事做多了,还不准人说了?我金付真是瞎了眼,会成全你个狼心狗肺的鸡崽子。”
金付没说错,物哲封确实怒了,怒对方的口无遮拦,口不饶人。
物哲封直觉金付有事瞒着他。
“我一直以为你对菲儿的感情不亚于我,却没想到你今天特意前来,只是为了说这些废话。
金付,若你打算继续这样无理取闹下去,我请你马上离开。”
“离开?我要是离开,我的菲儿岂不是要被你害死?”金付望着物哲封瞋目切齿道,怒火已然燃起。
“金付,注意你的言辞。”物哲封沉声警告道。
“我的言词怎么了?你说菲儿嫁给你以后,她过着什么样的日子?
菲儿最大的爱好是什么,你没忘吧?走遍世界各地,看尽风土美景,如今却躺着床上整整二十年。”
“这些我知道,不需要你特意提醒。”
“你知道,你知道还将她害成这样,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你口口声声说我害了菲儿,我希望你能拿出真凭实据,不要在这里侮辱我和菲儿的感情。”
“不是你?不是你,你将五楼的监控摄像头拆了干嘛?好好的你拆摄像头干嘛?
摄像头悬于一角碍着你什么事了?你如此做,齐心昭然若揭。”金付扯着嗓子怒斥,青筋暴起。
“够了,金付,如果你今日来只是为了声讨我的过错,强加莫须有的罪名,那不必了。
我拆摄像头也不关你的事,说到底这是我的家事,你一个外人有何资格来我这里兴师问罪?”
物哲封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污蔑他的金付,下逐客令。
“有什么资格,就凭我和菲儿从小一起长大,他叫我一声二哥哥,我对她的爱高于你的资格。”
金付也彻底恼了,自沙发上站起和物哲封眼对眼,如火山喷发般怒喝道。
家事与外人四个字深深刺痛了金付的心,这是他这生都无法释怀的痛。
“若不是你的出现在我和菲儿之间……总之,菲儿现在会是我的妻子。”金付怒目而睁道。
现下情况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金付,你够了,我没时间和你吵架,更没时间和你谈这些无意义的陈年旧事。
关于菲儿醒不醒来,你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我大可以找那位小姑娘问清楚,现在请你离开。”物哲封转身,不再看金付。
“小姑娘?!你是怎么知道的?”金付惊讶的半天舌桥不下。
这时,门外传来另一道冷到冰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