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付,以后你要来看菲儿就来吧!摄像头我想需要恢复了,而且除了我们这三人外,不能再让第四个人知道。”物哲封强忍着即将奔溃的情绪,下达他第一个指令。
“呵……这回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愚蠢了吧?”金付这是在落井下石,赤裸裸的在对方的伤口上撒盐,可谁让他们之间隔了个女人,这辈子都得别想和颜悦色了。
“是,非常愚蠢,愚蠢至极,我居然会为了照顾一个情敌的心理感受,愚蠢的撤了这里的所有摄像头。”物哲封现在很想揍人,揍眼前这个从来没有给他们带来过好运的男人。
金付被说得呼吸一窒,老脸热热的,菲儿被害,归根究底他也难辞其咎。
“爸爸,金家二爷,既然已经知道妈妈目前的处境,你们别再针锋相对了吧!我们一起救妈妈才是最重要的。”
物哲封与金付互看了一眼,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物倾画的言论。
空气一时安静下来,这则消息确实够打击这里每一个人的。
物哲封现在的心非常的沉痛,痛到太阳穴都在阵阵刺痛。
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来回拧巴扭曲,疼的他快要疯狂。
他压抑着将要爆发的情绪,强自镇定道:“时间很晚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看着。”
金付此次目的达到,留下来也无作用,毕竟他是个外人,旋即离开了。
物倾画却没走,“爸爸,我今晚就住这了,你先去休息,妈妈这里我先来照顾。”
“不用了,你是个有事业的人,照顾人这事,爸爸来就行,你来京城也有些日子了,集团那边没问题吗?”
“爸爸,集团的事儿子会处理好的,您不用担心,如今我们需要24小时同妈妈说话,一个人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
所以,爸爸,今夜就让我来吧!只有你休息好了,明天白天才有精神照顾妈妈。”
物哲封不愿意,他现在有很多很多忏悔的话要和菲儿讲,他犯了个不可饶恕的大错。
“爸爸,您快别自责,敌人在暗,谁能想到一向待人友善的妈妈会有人害她呢。”
物哲封现在什么话也听不进去,人已站了起来朝病房走去。
物倾画赶忙拉住物哲封,同时将他往卧室推,沉吟道:“爸,你知道儿子的本事的,你要是一意孤行,儿子不建议动武哦!”
“倾画,你觉得爸爸这会还能安心入睡吗?”物哲封终于开口了,他说的是事实。
旋即打开物倾画的手,绕开物倾画朝病房走去。
“可是爸爸,您今天已经累了一天,再不休息,明天怎么照顾妈妈,您觉得妈妈愿意看到你为他累倒累病的样子吗?别忘了,妈妈是能感知到我们的,妈妈自昏迷以来,她都是能感知到我们的。”
“是啊!你说的没错,菲儿她一直都清醒着,只是她不能控制肉身彻底醒过来,一点点都控制不了。
她能听见我对她的呼唤,对她说的各种情话——天呐!到底是谁这么残忍,下如此毒手。
自问我们夫妻二人除了金付外从来都没愧对过任何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