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吸干血都不够她们的

    王宝官得了凉皮儿的方子赚了点钱，虽然后来凉皮儿方子普及了，但他还是念着蔡花家的好儿！一听蔡东林说蔡花要把变蛋的方子也教出来，顿时眼神就亮了，吃了晚饭，拎了她娘走闺女家回的两匣子点心就到蔡花家来了。

    蔡花家刚吃了晚饭，孙氏正在拾掇着刷锅洗碗，蔡东林就把王宝官请到堂屋里坐。叫了蔡花过来。

    郑墨辰也在一旁坐着听，蔡结实和王栓子则被楚熙叫到屋里练字。

    “这个变蛋的方子要找实诚可靠又老实的人！家里条件差，过不下去的提拔一把！可不能再像凉皮儿一样了！”王宝官听蔡东林说了家里的意思，就赞同的点点头，转头问蔡花，

    “蔡东志那家伙可有抓到人！？”

    蔡花摇摇头，她到官府去告人也是秘密的，这事儿很少人知道，可蔡东志却一直没有消息，更没有回兆安县来。

    王宝官就叹了口气，和蔡东林几个商量看给村子里的哪几户人家学！？

    最后商量了一个晚上，决定交给村子里的五户人家，一户是村北头的蔡朝阳家，家里三个闺女一个儿子，人多地少，媳妇还是个卧病在床的，一家人拼命似的干活，蔡朝阳还在蔡花家应征长工，干活很是踏实。一户是村东头的胡老闷家，俩儿子都是不太正常的，大儿子有些憨，二儿子听王宝官形容的那是得了气管炎，还挺严重，家里银钱都给二儿子瞧病花了，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全靠老两口支撑。说起来还和蔡花家拐着亲戚呢！胡老闷媳妇是区庄的闺女，为闺女的时候和韩氏也挺好的。还有一户是拉扯的蔡大爷家，两口子儿子媳妇都死了，就剩下一个孙子带着，家里地还少的可怜。王宝官家和蔡玉华家是肯定算在里面的。

    定了人家，下面的事儿就靠王宝官往外说了，蔡花就写了张契约文书，准备等几个人都签字按手印之后，就拿到官府盖印上册。这次谁要是泄露方子，不管啥情况，那都得赔付！而且赔付银子看着不多，蔡花上面记的算数方法却不一样，不是加，而是乘。算合下来，别说一家农户倾家荡产，就是一个整个村只怕都赔付不起！

    很快，全村子都知道蔡花要把变蛋方子教出来的事儿，就有人不满不服的想找事儿，说风凉话的更是一堆一堆的。王宝官气的黑沉着脸，听着几个人不服气的讨论着，忍不住喝问，

    “人家自己家的方子想给谁就给谁，有你们半点屁事儿！？你们自己家挣钱的法子不也没有教给别人过！？已所不欲，勿施于人！自己都不愿意干的事儿，让别人去干！？在这瞎叨叨啥！？”

    众人都缩着头不说话了，悻悻的回了家，开始羡慕被教的几家人。

    蔡朝阳胡老闷和蔡大爷几家人过来的时候，看见蔡花一家人就感谢的跟啥一样，胡老闷两口子弯着腰，都有点驼背了，眼睛都红红的。蔡朝阳更是直接给蔡花几个磕头了，

    “多谢东家提拔我们家！多谢东家！小的一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东家的恩情！”

    蔡东林忙上去把蔡朝阳扶起来，蔡花拿了契约让王宝官念给几家人听了，都按了手印。他们都知道一个变蛋能卖一百文钱，那家里喂几只鸡的，多少存点鸡蛋，那在手里就是钱！一个一百文，十个就是一贯钱，一两银子了！

    这边蔡花收起了契约文书，拿了两块点心给狗蛋吃，让他出去玩儿。蔡大爷忙拉着狗蛋给蔡花道谢，哄着出门。

    蔡花还特别嘱咐了狗蛋和蔡大爷老两口，不能泄露方子出去。狗蛋是小孩子，因为家里穷，见了啥好吃的，容易被人套话出去。

    蔡大爷自然知道，回去就把狗蛋好好说道吓唬了一通，说是做变蛋的时候不让狗蛋在一旁看见。

    蔡花又嘱咐了胡老闷和蔡朝阳，王宝官和大力娘都不用啥嘱咐，知道里面的厉害，都不会泄露出去。这才让蔡东林和孙氏拾掇了生石灰和锯末出来，开始配料烧水，把生石灰烫了，搅和好，就让几家人回家吃晌午饭了。等下晌的时候石灰冷凉了再过来。

    几家人一出蔡花家的大门，就看到有不少人两个手抄在袖筒里，打听学的咋样啥的，几家人都没理会，说还没开始，却都高兴的回家做饭吃饭了。

    郑墨辰，蔡结实和王栓子三个学练功晌午吃了饭是要歇午晌的，吃了饭就各自回屋睡了会，起来继续。

    而半锅的石灰也冷凉了，王宝官几家人都过来了，拿着各自家里的鸡蛋。

    蔡花让几家人自己拿鸡蛋，用自家的鸡蛋跟着学变蛋，等熟了就拿回家自家吃或者卖，正好一个周期过去，学会变变蛋。

    庄稼人都是节俭的，除了大力娘和王宝官家里有存的几十个鸡蛋，胡老闷和蔡大爷蔡朝阳家都是十几个。还是积攒了很久，舍不得吃准备买掉的。

    蔡花家里的百十个变蛋先变了出来，让众人看了，然后再用自家的变蛋学，等变完也都封到坛子里，放在蔡花家里，等十天后再来看变蛋咋样了。

    变蛋的方子教出去，果然，村子里的那些人都不再盯着蔡花家，转而往胡老闷和蔡大爷蔡朝阳家去了。

    蔡花估摸着她订做的工具该好了，就和孙氏一块到县里，清晨赶车，楚熙也一块去的。

    蔡大力赶着牛车，带着王柱子，大力娘和蔡玉华，跟在后面。

    拿了工具，楚熙留在祥瑞酒楼，蔡花和蔡玉华一行人去逛街买东西，楚熙让清晨跟着过去拿东西，看顾着两人。王柱子回了家具铺子。

    蔡花看着楚熙的管家秦伯进了酒楼，就让清晨跟着了。

    几个人就跟着蔡花就从孔雀大街开始逛，卖胭脂水粉的，胭脂孙氏和大力娘一听就打寒战，俩人都说摸胭脂是扮老妖怪，蔡花和蔡玉华认着年纪小，皮肤好，也就只买了口脂，润脸的香脂膏子。

    逛了几家布庄，孙氏看着有新花样子过来，是藕荷色的，就想着买一匹回家给蔡花做衣裳穿，一问那布要十几两一匹，就没敢全要，只裁了一块，又买了别的几样。

    大力娘是来给蔡玉华置办嫁妆存着的，见那布实在好看，就咬牙裁了两块好的尺头，一块大红妆花的，一块丁香色的湖绸，又买了四套被面被里啥的。几个人就往一家老字号的银楼来。

    蔡玉华不舍得买，蔡花拉着让挑，大力娘也说让她挑自己喜欢的，蔡玉华就挑了一支凤头银簪子，大力娘看着就拿了一对泥鳅背的银镯子，问了价钱也不贵，就咬咬牙，挑了一副金丁香。

    蔡花卖变蛋加上之前卖罐头手头上有不少银子，挑了个银镶玉的梳篦给孙氏，一支嵌暗红玛瑙圆珠银簪，一根喜鹊登枝的金簪子，再挑的时候孙氏就拦着说啥不让挑了，让给蔡花买。

    大力娘和蔡玉华都参考了意见，给蔡花买了一套金三事儿，一支事事如意白玉簪，一对镶宝石菱花纹金耳坠，一对珍珠耳坠，一对金丁香。又去拿金镯子的时候蔡花小脸皱起来了，她是喜欢黄白之物，只不过那时拿着花的，不是往自己身上带的。

    那掌柜的很是有眼色，急忙拿了几对玉镯过来让蔡花挑，孙氏和大力娘都说那对白玉八仙纹手镯好看，蔡花说她太小，压不住，就挑了对细小点的玉镯。

    女人对于买穿戴的东西几乎都有着近乎疯狂的冲动，只要手里有钱，一旦买开了，那就想开闸的水一样，哗啦啦的银子就流出去了。

    又给蔡东林买了个素金戒指，郑墨辰和蔡结实，王栓子一人一个银项圈，带一把银锁。

    出了银楼，几个人打听了一下，就往买皮毛铺子里去了，看了一个遍，蔡花给一家人都订做了一双鹿皮靴，给蔡花做了一个银鼠皮的皮袄，一个灰鼠皮的皮裙。蔡玉华也做了个灰鼠皮的皮裙。

    蔡东林和郑墨辰，蔡结实和王栓子几个都是一人一个灰鼠皮的皮裤，一个马甲。孙氏是一个银鼠皮的长袄，她还舍不得买，是蔡花说反正买了自家做，这才堪堪的同意买了。

    大力娘说蔡花总出门，孙氏就挑了块貂鼠皮，准备给蔡花做件披风，那一块皮毛都要差不多十多两银子，孙氏眼睛都没眨一下就让买了，还要了一小块的兔子皮，说是做几个暖手套，给韩氏一个，蔡花一个，想着多出来的给蔡玉华做一样。兔子皮是白色的，女孩子带好看，韩氏却并不一定要，只怕还会被杨流云拿走，就又换成了灰鼠的。

    又买了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等回到酒楼的时候，楚熙刚让人摆了饭，大力娘和蔡玉华都还没有和楚熙一个桌子吃过饭，就有点不自在。蔡花倒是没啥，坐了楚熙身旁的位子。

    刚坐下就有一碗燕窝端上来，这回没有错，是血燕。蔡花撇了眼楚熙。

    “虽然没有工钱，但该有的福利还是不会少的！”楚熙就淡淡的回了句。

    蔡花端了碗让孙氏吃，孙氏知道那是燕窝，忙把碗推给蔡花，看着她吃了，抿着嘴笑着吃饭。想着等会也去买二两回家给蔡花煮燕窝粥啥的补补。这个冬天可不能再大病常有，小病不断了！

    几个人吃了饭都下晌了，到刘府找了刘文，很快就把契约文书盖了大印，一行人就准备回家，孙氏就问清晨哪里有卖燕窝的！？

    “药铺！”清晨回了句，孙氏就让在源生堂药铺停了车，进去要买燕窝。

    只是燕窝分好次，孙氏不认识啥好啥次，只能让清晨帮着选了，一口气咬牙买了半斤的中等白燕。准备过年给韩氏拿一两，剩下的都给蔡花补身子。

    “是该补补了。”楚熙看了蔡花细胳膊细腿儿的，就抿嘴说了句。

    孙氏就呼出一口气，觉得买对了！这才高高兴兴回了家。

    等把东西都分分了，郑墨辰拿着手里的银项圈和银锁眼神复杂的看了眼蔡花，就囔囔起来了，

    “我又不是几岁的小孩，带着个项圈像小狗一样！”

    正高兴的拿着项圈往脖子上带的蔡结实和王栓子立马小脸就垮下来了，集体瞪郑墨辰。

    “你要不是不想要……”蔡花挑着眉毛，一句话还没说完，郑墨辰就拿着项圈回屋去了，

    “谁说我不想要了！？”把银项圈回屋试戴了下，正好可以装进衣裳里，卡在锁骨下面，忍不住就抿嘴笑起来。更让他心里舒畅的，楚熙那个白脸狐狸啥也没有！他至少有一个灰鼠的马甲，一个项圈！

    不过郑墨辰是想错了，虽然没有买给楚熙的东西，但蔡花买了一块団纹暗花的黑色锦缎，买了银丝线，准备给楚熙做鞋穿。

    这个鞋当然是孙氏来做的，因为蔡花手劲不够，根本纳不了鞋底，最多也就是孙氏裁好了鞋帮子，帮着沿个边儿，绣上面的祥云图案啥的。

    转眼儿就到了变蛋做成的日子，这天晋贝贝又过来送药，放下一堆点心，吃的，就走了，晌午要在区庄吃饭。

    孙氏也没留，送了小两口子出门，回头就把坛子都拆封，拿出里面的变蛋，蔡花开始教几个人啥样的手感，变蛋成了没有，变成了啥样的。

    几个人都能很快的掌握住，就胡老闷，手有点拙，总是摸不出，让蔡花教了一遍又一遍，最后蔡花剥开变蛋让他看着，又剥开个还没成的，挑了两个让他再摸，总算能摸着点门道了。当然剥开的两个变蛋是蔡花家的。

    几家人都学会了，就赶紧的迫不及待的回家准备变变蛋去了。

    蔡玉华家有差不多二十只鸡，每天也能拾十几个鸡蛋，但刘海英怀孕要吃不少，存的也不多，八十个鸡蛋还是蔡花提前打招呼让存的。

    变完了变蛋，大力娘和蔡玉华就拿着买的皮毛过来，和孙氏一块做衣裳。先做的就是蔡花的貂鼠皮的披风，因为时间进入十一月了，蔡花出个门啥的都要穿了。

    而今年到现在都还没有下一场雪，天气干冷干冷的，早上起来吐一口唾沫，到地上就已经上冻了。到了滴水成冰的时候。

    蔡东林每天和蔡有志和蔡大力上山砍柴存着，等大雪封山，一直到明年开春，家里烧火的柴火都要准备足足的，多的就拉到县里卖了。

    蔡花则是糊了几张纸在一块，把一张大纸加厚了好几层，重新画了图纸，和楚熙商量园子如何布置，水源如何引用，各个院落都是要住啥人，需要建在什么方位上好。

    孙小季两口子来了，也是拿着各样的吃食，两块尺头是给蔡花家的，韩氏和姥爷一人一套棉衣裤，杨流云孩子一个小包被。

    “上回送的野猪肉家里人都说比那家养的猪肉好吃，这羊肉也是家里让买的，正好切一半给你们，另一半拿去咱娘那里！”孙小季说着拿了三四斤的羊肉下来，都是羊腿上的好肉。笑的满脸的灿烂，周存良也笑的很欢快，一双眼睛跟着孙小季走。

    孙氏就拉着孙小季问她肚子有动静了没，孙小季点头，说是已经俩月了，孙氏和蔡花都高兴的不行，留孙小季两口子吃饭，孙小季非说要到区庄吃，

    “…给他们拿那多东西，还不让在家里吃饭！？”就坐着带篷子的驴车往区庄去。

    晌午家里做了红焖羊肉，蔡花觉得好吃，就多吃了点，结果就不舒服了。孙氏要请蔡郎中过来，蔡花没让，让孙氏继续忙活她的活计，一家人的皮毛衣裳就她的做出来了，蔡结实几个的可都还没有赶出来。她自己去了蔡郎中家里。

    出了门，碰见在外面天阳底下晒暖的人和蔡花打招呼，蔡花也都应了，朝周围扫视一圈，忍不住疑惑。程嘉禄不吭不响的走了！？

    到了蔡郎中家里，蔡郎中闺女蔡小曼忙迎了蔡花进屋，让她炕上坐，拿了瓜子花生出来。

    蔡郎中有病人，正在给蔡大兵的娘诊脉，说是得了风寒了，看到蔡花就哎呀叫起来，

    “蔡花这是又病了！？咋你自己过来的，你娘没跟你一块来啊！？还是在家里教人家做变蛋呐！？”说着不管蔡花搭不搭腔，又拍了下腿，重重叹口气，

    “你们家是当了大好人了！村子里的几家做变蛋的可都承你们家的恩呐！也不知道那变蛋咋那好，一个就能卖那多钱！以后家里就等着大财了！不像我们家，这过年的银钱还没着落呢！你大姨还说，赶明儿个还去卖了家里的鸡蛋，攒俩钱过年给孩子买肉打牙祭呐！”说话阴阳怪气的，讨好的笑着，也笑的不实诚。那意思分明是问蔡花咋不教给张彩莲家做变蛋了！？

    蔡花淡淡的笑着，没有搭腔，蔡小曼就让蔡花往自己屋里坐，大兵娘还在说个不停，

    “你大姨家日子难过啊！俩孩子都还那小，连个新衣裳都没有穿暖的！我老婆子半截身子埋土里的人就啥都不讲了，可怜你大姨带着俩孩子啊！”见蔡花没有反应，蔡小曼拉着蔡花要走，就不满道，

    “小曼你拉蔡花干啥去啊！想巴结蔡花直接在堂屋里照样就能巴结！”说着呵呵呵的笑，就扭头问蔡花，

    “啥时候去看姥娘啊！？你们还不知道吧！你妗子娘家来人了，住了一天才走的！听说你妗子的娘都没走，住在家里了！说是照顾外孙呢！”

    蔡小曼脸色难看的看着大兵娘，想说啥话，蔡郎中就让她到厨房去烧壶热水来，支走了她。不过两口子脸色却都不太好。他们是有巴结蔡花家的意思，不过却也没有刻意讨好巴结！

    蔡花看着蔡小曼转身气哼哼的去了厨房，又听大兵娘说的陈氏又来住闺女家了，还是在韩氏回家后去住的，眼神就沉了沉，微微眯起来，

    “不知道大奶打哪听来的消息！？”蔡大兵爹是同宗年龄最大的，所以按辈分蔡花就叫大兵娘一声大奶。

    “你们没去区庄不知道！我闺女回娘家来给我送衣裳送吃的，说是看见了！你大姨去请庆庆老娘过来住几天享福，她也没来，说是要和你妗子的娘说说话，到这边啥时候都能来！你妗子娘却不常去，指不定啥时候见回面儿呢！”大兵娘见蔡花搭了话，就撇着嘴把自己知道的说了，还很是显摆了一通她闺女拿的啥啥东西。

    蔡郎中微沉着脸，打断了大兵娘的话，问蔡花是咋地不舒服了！？

    蔡花眸光一转，就说来找蔡小曼看花样子，转身就到厨房去了。和蔡小曼说了买两瓶消食丸子。蔡小曼应着，让她先等会，到堂屋里间放药的地方摸了两瓶子消食丸子出来给蔡花。

    蔡花给了钱，正要走，蔡小曼不好意思的拉住了蔡花，

    “我还真想问你找几个花样子，做过年的衣裳穿。”娘说她都是大闺女了，要学着打扮自己了，今年给她买了两块尺头，她喜欢的不行，准备做了衣裳过年的时候穿。

    蔡花就笑笑多留了会，和蔡小曼到西屋里去，拿了纸笔问了她是修在啥地方的，就画了几个花样子给她。

    蔡小曼很喜欢，送了蔡花出来。

    蔡花刚出来，拐个弯儿，正要往家走，就看到两个身影鬼鬼祟祟的到了大院顾氏家去。是蔡东银和蔡贤俊。蔡花忍不住疑惑。这俩人不是出去干活去了！？咋鬼鬼祟祟的回来了！？

    回到家就见门口拴着匹马，进了门才知道是刘文来了，看见蔡花就笑起来，

    “你要的人找到了，是你自己抓，还是我帮你抓！？”

    “蔡东志！？在哪！？”蔡花皱眉问着，就想到鬼鬼祟祟回来的蔡东银和蔡贤俊俩人。

    “今儿个早上随着草车进的城，旁边还有蔡东银和蔡贤俊两个。已经让人悄悄跟着他，估摸着没有回村子，就是到娘家去了！”刘文瞅了一圈，终于瞅见自己送的两只黄鹂挂在堂屋西间窗户上，满意的抿着嘴笑了笑。

    蔡花小脸却黑了黑，刘文没有一下子就抓住蔡东志，而是放了蔡东志回来！只怕身上带着的银子也分赃了！

    看见蔡花黑着小脸，刘文就呵呵笑起来，

    “逗你一下！人已经抓到了，现在就在县衙大牢里，我是过来通知你一声，看明儿个到县衙去一趟！”

    “明儿个再去来不及了，今儿个就去吧！”楚熙却淡然的过来，竟然表了意见。

    刘文脸上的笑就僵了一下，今儿个去！？马车脚程快的到县里天也差不多黑了！而且今儿个过去，蔡花势必要住在县里，那住在哪！？楚熙家里！？

    蔡花皱着眉毛，想的却不是住在哪里的事儿。蔡东志被抓，蔡东银和蔡贤俊鬼鬼祟祟的跑回家是为啥！？这几个人肯定接过头，凭借蔡东志的精明，指定把啥情况都想到了，让蔡东银俩人回来和顾氏通气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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