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鞋,本来心疼的话语,出口却是,“啧啧……这就是你想要过的日子。”
“妈,如果您是想要来奚落我的,您可以走了。”程婉怡阴着脸不客气地说道。
程母被自家姑娘给堵,这口气是咽不下,也吐不出来,黑着脸道,“这动物内脏如何处理,如何处理垃圾,没看见妈妈如何的做的吗?你不是自诩聪明吗?还用的着手把手的教你啊!”
“一时的失误,公公已经说过了,用得着您再教训啊!”程婉怡这脱口而出的话,如钉子一般扎进了程母的心里。
“你看看你,不能打扮一下再出来吗?活像结了婚三十年的似的,围着锅台转的黄脸婆似的。”程母明明是心疼的话语,听在程婉怡耳朵里就像是嘲讽。
“你不要管!”程婉怡不耐烦道。
“这人来人往的,你也穿的整齐些,又不是没有衣服。”程母看着她训斥道。
“也许妈您在乎这个,可我不在乎。”程婉怡阴阳怪气地说道。
“女人不爱干净,难道还有理了。即使女人不为悦己者容。也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自己的心情也好啊!”程母趁机说教道。
“昨儿聚餐太晚,一大早就开始收拾屋子,谁有那心情啊!”程婉怡撇嘴道。
“当初你拼命读书就是为了做饭倒垃圾。”程母提高声音道,想起来这火就往上冒。
“妈,都过去的事,您老揪着不放有什么意思。我过的很好。这就是我想要的日子。”程婉怡这口气冲地能噎死人。
程母气的这胸口上下起伏。“看来你这日子过的不错,我走了。”转身踱着重重的步伐就走了,死丫头。以后打死我也不来看你了,管你过的好不好的。
程婉怡看着她远去,眼神晦暗不明,顿了顿脚。最后转身就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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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忠福进入茶餐厅后,把江惠芬叫道了后厨房。“我说老婆子,这儿媳妇进门一个月了,你上四楼看过没有,他们这日子过的怎么样。你这当婆婆的得认真教过她居家过日子。要是像在她娘家大手大脚的过日子可不行,害得我这个当公公的唠哩唠叨的,显得小气。”
“干吗呀!怎么了。吃饭穿衣量家当嘛!哪儿能呢?那么聪明的孩子。一看就明白了。”江惠芬不解地问道,“昨儿晚上你不是还夸婉怡做的不错嘛!今儿怎么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我让你去你就去。”陆忠福扳着脸道。
“是。是,抽时间我就上去。”江惠芬好言好语地说道。
自己已经教育过了,得给儿媳妇多留一点儿面子,所以陆忠福摆摆手道,“这事情过去了,你就别问了。”
江惠芬看着顾雅螺,眼神询问着他们是否能给自己解惑。
顾雅螺则摇摇头,她一直呆在后厨,外公去了一趟后巷,回来后这脸色才变。至于发生了什么事,她还真不知道。
“吃饭穿衣要量家当”,这是千百年来勤劳善良的妇女总结出来的,“家当”者,家之使当,家产阜藏。按家庭的实际情况出之敷之,不可举全家之有用于衣食铺张,不可奢靡,大抵如此。
我国的传统是有浓厚的“家国同构”观念的,我们说“齐家治国平天下”,歌词唱的“家是小的国,国是大的家”,都是这个意思。“吃饭穿衣要量家当”,勤俭持家,一个家庭才不至于中道沦落,没有后劲。以家度国,一个国家也是如此,勤俭立国,脚踏实地的干正事,不浮华,不炫耀,国家才能长治久安。
小生活中孕育着大智慧,也许外公、外婆的文化不高,但生活中最朴素的道理他们可是运用的炉火纯青。
接下来到了用餐高峰,老两口也没有心思计较这事了,忙碌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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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母带着一身的气走了,而没心没肺的程婉怡则高兴地再茶餐厅继续打杂,当伙计。
幸好程母走了,看见现在自家姑娘的模样,还不心疼死啊!
虽然今儿是星期天,可陆江船依然得上班,谁让这家伙为了追老婆,欠下的债太多了,所以这星期天都用来还债了。
到了半上午,客人不多了,江惠芬拉着程婉怡道,“现在不忙了,快上去休息一会儿,昨儿做了一桌子菜累坏了吧!”
“妈,没什么?大家都帮忙,没有感觉累。”程婉怡摆着手道,提心吊胆的,心累倒是真的。
不过程婉怡被江惠芬硬推着她一起上了四楼,“妈,您坐,我去给你倒杯水。”程婉怡说着就进了厨房。
一看见程婉怡走了,江惠芬立马扫了一眼,不错不是狗窝的样子,摸摸茶几,光亮如镜,沙发的犄角旮旯也擦的干干净净的,满意地点点头。
接着起身去了厨房,程婉怡一看她进来,赶紧说道,“妈,茶泡好了,我给你端出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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