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先将这巨力凶兽的手腕折断,武器落地,一刃击胸,一刃击头。
赵大海顾不得手腕剧痛,狼狈的就地一滚,躲开了致命的两下。以肩为武,把靠的最近的黑衣人掀翻在地,狠狠的跺向他脆弱的脖子。
大脚板用力十足,那人呜咽一声,骨头碎裂,歪头死了。
这是赵大海第一次杀人,他不是不慌,可和乔桥的安危比起来,人命算什么,便是他的命也是可以不管不顾的。
他拿出杀猪的狠劲,拳拳到肉,便是身上一点点的布满伤痕仍是凶煞无比从不退缩。因为他知道一旦退缩,死的不止自己还有那娇娇软软的小姑娘。
血肉之躯怎能抵得过冰冷的武器。
刀剑无情人更无情。
最终血液透过棉衣染红了粗布囚服,赵大海失血过多,眼神恍惚,一柄长剑刺中了他的腰腹。
剧烈的疼痛刺激的他瞬间清醒,他咬紧牙关,额间大滴的汗珠掉落,猛地回身将剑从对方手里蛮力夺过。
他知道不能轻易拔剑,捂住伤处,一脚将人狠狠踢开,身体却抵抗不住的晃了晃,险些跌倒在地。就在他恍惚中,一柄泛着冷光的长剑再次当胸刺过。
赵大海脑子一懵,他还不能死,乔桥还没有脱险!
如此想着,他一手快速握住那人的手腕,一手以掌抵挡,任由冷剑刺穿手心形成阻力,在胸口处险险停住。
同时,对面的人面具下的双眸瞪大,剑尖自他胸口透出,拔剑的一瞬,应声倒地。
突如其来的救兵武功了得,除了赵大海杀了的四人,剩下的十二个人几乎全被他一人困住。
赵大海终于松口气,脑子发黑的身体一软。
搬救兵,找来青峰的乔桥赶紧跑过去托住了他,她哪里见过这么多血,还是从一个人身上流出来的,当下泪水无声的流了出来。
赵大海本是又伤又累,没了知觉,脸上一湿立马微微睁开眼,见是乔桥先裂了个笑,轻声哄着,“乔桥没事,不哭,你看我没事。”
“没事个屁呀!”娇姑娘爆粗口,他老是没事,当自己是铁打的吗?她粗粗的抹去眼角的泪,从怀里拿出青峰给的上好伤药,用牙拔开塞子,褪去囚服塞进赵大海的嘴里,撕了几条干净的里衣,不给他回神的功夫,动作麻利的把腹部的剑拔出,撒药,用布条紧紧的裹住伤口,然后简单的处理了一下手心的剑伤。
她知道这样的救治方法不科学不合理,可现实残酷,她没有时间去为他找大夫、缝针、消炎,所以哪怕胆颤心惊,也不得不勉强处理,至少把血止住。
好在青峰的伤药真的不错,也或许是乔桥撒的太多,一时把血洞堵住了,伤口处没有大量的出血。
青峰一剑扬起,顿时空中漂浮着一层层灰白色的奇怪药沫,狐面黑衣人纷纷后退,他就势搀起赵大海,对乔桥喊了句,“走。”
乔桥本来还奇怪青峰为何不早些用药逼退敌人,谁知一打眼,正看到青峰右胸上方挂着一把冷锐的匕首,他面色灰白,身上亦是多处不知深浅的伤痕,显然已到了强弩之际。她二话不说,在另一侧扶着赵大海,三人跌跌撞撞的向林中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