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同医院的设备不同,水平不同,得出的结论也不同,误诊了,不是谁担责的问题,而是耽搁了诊断,患者的损失是挽救不回来的。
思索了片刻,刘牧樵抬起头,“不管他,除了省立医院,附属医院这些设备比较先进的医院,其他医院我不认可,要做的检查重做。跟病人讲清楚了,我们不是为了钱,而是对他们负责。”
想想,都害怕。
刚才,刘牧樵要是帮那个姓张的病人推拿,结核杆菌马上就会四处扩散,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制定政策的也很为难,既要考虑患者这方面的利益,又要考虑另一个方面,总会有一面照顾不到。
“好吧,我懂,要是癌症病人,别推拿不得,就是耽搁一个月也耽搁不起。好,我会按你的办。哦,有两个病人带了茶油给你,放哪里?”
“你最好是拒绝人家,我不要,你自己处理吧。”
“不,这是送给你的,我,人家送了。”
“我也不要,拿回孤儿院,妈妈会骂饶。”
……
河畔公园。
翠绿的湖边,烟波渺渺,一对佳人肩并着肩,面朝湖面,席地而坐。
这是两个背影。
很美。
这时,镜头换了一个方向,由远及近,渐渐,一个特写,一对俊男靓女,现代新型的一对情侣。
接下来,镜头转向医院。
四个大大的字占据整个屏幕。
安泰医院。
这四个字是用两万块钱买来的。
为了这个镜头,皮院长答应给剧组两万块钱。
再接下来就是很专业的医疗镜头了。
那个植物饶镜头早已经拍好,只需要通过剪接,一部专题片就成功拍摄完了。
邹医生回来了。
他不干了。
专题片中没有他的声音。
刚才,他去了附属医院采集病史,刚好两头都踏空,没有遇见剧组。
怎么可以没有我的镜头!
而鲁路,文兴宇都有不少于五个镜头。
这怎么可以?
赵一霖见邹医生狂犬病一般躁动不安,只好摊开手,摇了摇头,“我也无可奈何啊。”
怎么办?
邹医生追着问。
最后找到刘牧樵,“你,怎么可以没有我?合理吗?鲁路他们都有镜头,怎么可以没有我?”
“可是,人家都走了。”
“把他们叫回来呀。”
“人家是记者,很牛的,走都走了,人家会回来吗?”
“车马费我出。他们几个人?我每个人给500,。4个,2000,没问题,我拿,哪怕是一个镜头我也心满意足了。”
刘牧樵见邹医生真的急了,知道没他一两个镜头,他会失去理智的,失去理智的人非常可怕。
他拨通了易导的电话,请他们返回来,补拍几个镜头,要加一个人进去。
“可是可以,刚才你拒绝的几个镜头也必须拍,否则,我们就不回来补拍了。”
刘牧樵好生为难。
因为,易导要他拍几个镜头,他拒绝了。
一是表决心,喊几句口号;二是要他给病人喂饭;三是要他从担架上把血淋淋的病人抬下来。
表现一下医务人员的高尚情操。
刘牧樵直摇头,这个,真没做过,并且,太套路化了,太格式化了。
关键是还难为情。
“好好好,你们先回来再。”刘牧樵只好权宜一下。
“不是回来再,你答应我们拍这个镜头,我们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