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樵看了一眼穿制服的,也没和他辩论,拿起笔,做了登记。
根据医师法,紧急情况,执业医生是可以施救的,在没有执业医师的时候,普通人也可以施救。
所以,刚才这位穿制服的人,做事过于谨慎。
邹医生惊奇地看着刘牧樵。
你徒手心肺复苏也这样厉害了?那我这个除颤高手还有什么意义?
……
回到座位上,麻烦了,有个大汉占了位子。
“这是我们的位子。”邹医生提醒道。
“谁说是你们的位子?刚才,这里没人,我坐了就是我的,后面有位子,你们不会去坐吗?”
这个大汉有点浑,一副不讲理的样子,刘牧樵不得不皱了皱眉头。
赵一霖没说话。
有年轻人挡着,也轮不到他说话。
“各人坐各人的座位,这是规矩。”邹医生掏出车票说,“你看,这位子是我的。”
“你是c位,我做a位,关你卵事啊。”
“咦,你还骂人?我们几个是一起的,怎么不关我的事?”邹医生大声说。
“你们几个一起的,人多势众对吧?你们敢打架?我不怕!我一个对你们仨,嘿嘿,动手啊!”
刘牧樵挤了进来,说:“你是犯浑对吧?占了座位还有理?”
“没理又怎么样?你敢咋的,你有本事打我呀!”
“你别口口声声打打打,这世界,除了打,还有别的办法。刘牧樵,你去找乘务员,我就不信,他可以无法无天。”赵一霖大声说。
“什么事?什么事?”刚好,穿制服的到了。
“他占了我们的座位。”
“拿票出来。都拿出来。”穿制服的喝道。
赵一霖、邹医生和刘牧樵都拿出了票。
“你,起来,这是人家的座位,你不能占。”
“我为什么不能坐?我就要坐,你奈何我?有本事你抓我呀。”大汉说起话来,一股的臭味。
“我警告你,你违反了规定,我可以对你实行强制措施。”
“哈哈,哈哈,我怕,我好怕啊。”这个大汉越来越嚣张。
刘牧樵在想,他凭什么嚣张?
对了,凭他这身肌肉,再加上他一个文盲。
文盲加肌肉等于浑,这种人你跟他说讲法是没用的。
好吧,那就看谁更浑吧。
“同志,您让一让,他可能会比较听我的。”刘牧樵说。
“他会听你的?”他退后了一步。
刘牧樵上前,伸出右手,一个虎爪,揪住他的衣服,一拽,一个两百多斤的汉子就从座位上拽了出来。
汉子反应过来,一拳打来,刘牧樵迎着拳头一个“鹿抵”,大汉整个身子就飞起来了。
飞到了厕所门口。
“嘭!”
一声巨响。
列车都摇了摇。
“妈滴,打老子啊!你想死啊。”大汉爬起来。
刘牧樵一个虎扑,大汉又被撞飞了两米,“嘭!”身子重重地撞到了列车过道壁。
他再次爬起,刘牧樵一个“虎举”,两百多斤的身躯,被刘牧樵高高举起,然后,对着过道一掷,第三次倒地。
“嘭!”
这次,大汉起不来了。
“起来呀。”
“算了。不打了。”
“怎么不打了?你不是一打三吗?来来,根本就不过瘾。”
“不打了。”
“你说不打了就不打了?我还没过瘾!”
刘牧樵走过去。
“啪!”
“啪!”
“啪!”
三声清脆的耳光。
“好!”
“赞!”。
一片喝彩声。
就连那个穿制服的也大声喊起来:“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