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吧,你哪个方面优秀,只要你说得出,我就让你换一次。”
咦!
一次,亏她说的出口。还不如直说不给呢,这么一次两次的,忽悠谁呢,她又不是个孩子,需要拿糖哄。
“不用了,当我没说。”
苏酥笑嘻嘻道:“别啊,你这样显得我多霸道啊,我可不是那不讲理的,咱们比一下呗。”
什么叫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就是,这就是啊!
不带这么寒碜人的,谁不是个宝宝啊。
默默走到一旁盘腿坐下,单方面拒绝对话,她可不敢再听了,再听下去肺管子都要炸了。
别人撩撩是在撩妹,而苏酥是撩火啊!
这种时候,谁气谁就输了,可她气量不行,只能眼不见心不烦。
山里温差很大,刚入夜不久,就从零上降到了零下,林间呼啸而过的寒风也变得更加凛冽,颇有一股风雨欲来的架势。
沙沙沙……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寂静如水的林间开始响起了,虫子啃食树叶的声音。
虽说余悦琪小时候也是在农场住过的,可那时家附近基本上是鱼塘,夜里多的都是蛙鸣,夏日里偶尔会听到些许蝉鸣,但虫进食却是没有听过的。
也正是没有,心中才越发的担心。
对于未知,她一直都有一种敬畏的心里,习惯性往最糟糕的地方去想。
西瓜刀和燃烧着的柴火都握在手里,整个人都绷紧着,做出一副防御的架势。
只要发现不对,随时都可以出手。
“悦琪,你这是怎么了?”苏酥揉着爱困的眼睛,满脸疑惑,“我不过是起夜放个水,不用这么大阵仗迎接我吧?”
见到是她,余悦琪紧绷的神经缓和了一些,“看你说的,热情点还有错了?现在时间还早,你快去睡吧。”
在事情没有得到证实之前,怀疑只能是怀疑。
“真没事?”
“真的,你去睡吧。”余悦琪犹豫了一下才答道。
“那我去睡了……不对,你有事!”
刚走没几步,苏酥
骤然回身。
“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不跟我说还能和谁说呀。快说啊,难不成要急死我,你才甘心吗?”
“我能有什么事,你想多了。”余悦琪目光飘忽,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我们不是第一天认识了。”苏酥用力握住她的肩头,“队长他,说了很多有关你的事情。”
闻言,余悦琪愣了一下,是了,这个世界上,要说谁最了解她,那么一定非卿秀衣莫属。
她有自信瞒过所有人,却没办法瞒过他,可问题是,苏酥怎么会看出来,难道……她们。
“你可别多想,我们之间没什么的。我不过是记性比较好,一不留神就记得多了些。”
她和那个大冰块?
额,这个笑话好冷,她有些消化不良。
“你不用这么紧张的,就算有什么,也不要紧,有人记得,他才活着呀。”
她不想再继续这个悲伤的话题,人都是向前看的,不能一直活在记忆里。
该放手就放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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