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余皇舰在燕国水师的护送下,于第十天的早上,安全抵达码头。
远远望去,码头上人影幢幢。
槿兮拿望远镜看了半天,问道:“这来的都是谁呀?排场好大。”
拓跋枫叶也拿着望远镜在看:“左边身穿银甲的青狼卫守着的是二皇子,右边身穿黑甲的黑虎卫守着的是五皇子。”
“你们大燕的士兵,都可以被随意调遣吗?”
“这些不是大燕的士兵,是他们的私兵。”
“什么?”槿兮睁大了眼睛:“你们国家居然允许皇子豢养私兵?”
好奇葩的国家。皇子拥有私兵,谋权篡位的时候,简直不要太方便。
拓跋枫叶淡淡的说:“本来是不允许的,谁让他们受宠呢。”
“呵。”槿兮了然:“你爹的脑袋肯定被驴踢过。”
不然怎么能蠢到这种程度。
拓跋枫叶默默瞅她一眼。这么大逆不道的话,这丫头居然张口就来,还真是……说到他心坎上了啊!
“这两个人居然还能和平共处,也算是奇迹了。”
“谁知道呢?没准暗地里早就咬了一嘴毛了,不过是咱们没有瞧见罢了。”
“那你猜他们是自己要来,还是你爹派他们来的?”
“这个嘛?”拖把枫叶思索片刻:“他们两个人能共处在一片蓝天之下,这里居然还没有血流成河,我父皇派他们来的可能性更大。”
“你爹的想法,的确和正常人不一样,不止给他们拥有私兵的权利,还给他们互相残杀的机会。真不知道是在宠他们,还是害他们?”
“那不是我这两个弟兄太会装了吗?我父皇总以为他俩情比金坚,其实,呵呵……”
槿兮拍拍他的肩膀:“鹤蚌相争,渔翁得利,我觉得你上位的机会还是挺大的,努力加油,我看好你。”
“借你吉言。我先去会会他们,你警惕些。护着咱们回来的燕国水师,只怕有一半是他俩的人,没准会趁咱们不备做些什么。”拓跋枫叶纵身一跃,跳到一艘小艇上,挥挥手,下令开船离开。
这十天里,随行的水师无数次想要登上余皇舰,都被槿兮拒绝了。后来便态度蛮横起来,把余皇舰团团围住,想逼槿兮就范。
槿兮冷笑一声,也不废话,只吩咐人将所有炮口倒转,对准自己的船,点燃火把举到火捻跟前,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你们敢上船,本姑娘就敢沉船!反正她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有本事你们来啊!
这是个小丫头能干出来的事吗?是吗是吗?
本以为是个软柿子可以随便拿捏,没想到是个块铁骨头一啃就崩牙。
燕国水师集体跪了,这块骨头,还是留给主子们自己啃吧,太他喵的难啃了!
随后的一路航行,燕国水师比大海都表现的更加风平浪静。
皆因这丫头不是狠人,但她狠起来不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