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跑了出去,不禁又气又恼,恨恨地跺了跺脚。
“老板娘,答应你的事情我已经做到了,赶紧回家去吧,我这里还有事要忙。”王尧对陈珂说道。
“额……”陈珂瞅了瞅王尧,一边向屋外走去,一边茫然不知所措,那王永进、赵日升说自己做了一场噩梦,她陈珂又何尝不是?
叫兽分出一个分身之后,辩论厅里的形势再起变化。
主辩论厅零工的消耗速度再次剧增,看来叫兽是发现情况有异,正想快速解决问题,2号辩论厅的少妇也再次发力,零工出来进去,好几次都差点发生断人的事故,而李忠孝那边也开始告急了。
毕竟人员消耗增加了一倍,而十字口的零工人数虽多,但也有限,送了200多个零工过来之后,双排座的速度也就慢下去了。
王守信虽然再次去了茶馆,可像王守信那般执着的零工却并不多见,此消彼长之下,选手竟然出现了捉襟见肘的情况。
“这么下去可不行,必须得保证人数。”王尧咬了咬牙,看向华驼。“告诉出来的零工,进去一次算一次钱。”
“好嘞,铁公鸡终于肯拔毛了哈!”华驼嘿嘿一笑,答应了下来。
这个消息一传出去,零工队伍顿时得到了稳定,许多已经离开的零工,又匆匆赶了回来,茶馆外面都开始排上队了。
凡人选手有了保障,灭兽行动再次顺利进行,事实证明,经历过一次蛊惑的,普遍对叫兽蛊惑的抗性有了较大提高,没过多久,叫兽再次分身,这次分出的却是一位大汉。
叫兽显然以为靠大汉的狰狞气势就可以吓倒这帮零工,但是叫兽却忘了,它的能力不在物理攻击,分出这么一个分身,又不是真正与人肉搏,实在是没有多大作用。
而通过分身不断分出,叫兽的消耗也在不停增长。
“奚福,繁荣巷里突然来了许多女人,看模样都像是被叫兽蛊惑的傀儡。”王股突然叫了起来。“这帮人涌进来,会不会坏了我们的事情?”
奚福一愣,两眼眨巴了几下,冷冷一笑。
“特么的,这叫兽还是嫩了点,没经过什么大阵仗,这么快就狗急跳墙了?王股你注意,千万不要让这些傀儡进了2号繁荣巷,王尧,每个辩论厅上两个人,咱们正式进入战略反攻!”
却原来,叫兽感觉到了自己的虚弱,手头又没有现成的傀儡进补,竟然将自己曾经蛊惑的傀儡一股脑儿召唤了过来。叫兽与自己的傀儡之间有着密切的心灵感应,倒是不会受空间阻隔的影响。
这是色厉内荏的表现,由于两个繁荣巷处在不同的空间,只要傀儡不进入2号繁荣巷,那些傀儡对叫兽而言,就好似海市蜃楼一般,能感觉到却吃不到,反而会更加加剧叫兽的恐慌。
这个时候,最需要注意的,就是叫兽突然反应过来,落荒而逃,那可就前功尽弃了,所以,奚福叫王尧安排两人上场,增加对叫兽的吸引力,拖住叫兽,叫它根本无暇分心。
“上种子选手!”王尧呼唤焦股,既然已经到了决定胜负的战略反攻阶段,六个教授也不用再藏着掖着了,江教授首先出马。
从ipad上看的很清楚,杨全星陡然看到自己的同事出现,还是有些吃惊的,很明显愣了愣神,而那江教授在美女主持的欢迎中,昂然走到聚光灯下,开始对着观众,向叫兽发起了攻击。
这位江教授早就看杨全星不满了,最主要的就是他已经发现,杨全星与许多女人都保持着不正当的暧昧关系。
叫兽由于具有蛊惑能力,与女人交往便不是太谨慎,毕竟女人只要受到它的蛊惑,最天生的醋意就已荡然无存,女人相互之间不打架,叫兽便也懒得遮掩,最大的麻烦反而是怎么平衡手里这些傀儡了。
毕竟叫兽逮着一个傀儡可劲地糟蹋,会很容易出人命的,其他的傀儡因为被冷落得久了,也有可能出现一些难以预知的乱子。所以叫兽最主要的精力反而放在安排自己的日程上面。
这叫兽蛊惑的女人太多,保证每人露水均沾都很困难了,哪里还能顾及到自己的行为不被别人发现?
他在手机上将女友一一编了号,譬如大发1至28号、昌盛1至39号等等等等,和谁约会基本照着月历来。
这日程安排常常还得参考他的教学日程,毕竟他还是教授,除了和女人约会,还有课要上呢,弄混了也是挺麻烦一事。
他必须充分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上午约几号,下午约几号、晚上约几号,几号的生理期在几号,已经结婚,疑似怀孕的又是几号?忙不过来时,干脆同时约上三五个开那无遮大会……
辛苦一晚上,消停两三天,它在那里肆意妄为,却忘记了周围还有一双双警惕的眼睛。
特别是当这些眼睛属于那些想得却不可得的男子时,所产生的破坏力是极其巨大的,江教授就是这样一位有着一双锐利的眼睛,却又想得却得不到的男人。
江教授有疾,江教授惧内,这是昌盛大学了解江教授的人都知道的事情,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江教授虽然惧内,但他同样也有一颗渴望和那杨全星一样征服大批异性的雄心。
可江教授在与异性 交往的道路上,却走得极为坎坷,首先是一不留神,他竟然不小心结了婚,然后就是与他那明察秋毫的老婆斗智斗勇,最后则是旁敲侧击,费了许多心思,却也很少有女人垂青与他。
这个时候叫兽杨全星的出现,简直就是在江教授那脆弱的心坎上狠狠地扎下了一把满含着嘲笑、鄙视和卖弄的匕首,江教授觉得这杨全星仿佛无时无刻都在向自己得意洋洋地挑衅。
你怕老婆,他偏偏没老婆管束,你连一个红颜知己都难以寻觅,他却左拥右抱,多得数不过来,关键是,这家伙弄了那许多女人,居然特么一直风平浪静,连脸上都从来没被女人挠出印子来!
太可恶了,这家伙怎么那么大的本事?简直就是男人公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