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就晕了过去。”
“醒来之后,那个妖怪就在我身上了,并告诉我还有一个诅咒。”
‘诅咒?’
听到这,又京难得起了些好奇。
“什么诅咒?”
绪方低垂着头,言语无奈,“一年之内,不知何时何地的胸背贯穿。”
‘这个诅咒倒是有趣。’
如此想着的又京体贴的拍拍绪方的肩膀,“别怕,可以让我跟那位妖怪聊聊吗?”
他虽未处理过这类事,但可请教大人,故摆出的姿态格外亲和自信。
绪方忆起上次声音的不对劲,认为声音应是极为排斥的,眼一转,唇一抿,正想着如何令声音自愿的办法时,薄薄的灰雾从她身上溢出,在一旁聚拢显现出人形。
凝烟般的御所解袅袅绕在他的腰际之下,右脸上三片鲜红的柳叶妖纹阴柔暗煞,眼睛一看过来,是压不住的阴郁。
“聊什么?”
语气出乎意料的平和。
绪方见过妖怪的样貌,故当下没有什么受到惊吓的表现,又京淡然处之的态度却是让她对其更加信服了些。
看着妖怪周身蔓延的缭绕红烟,又京对这件事大抵可以概括为——妖怪杀人无数,神使以密咒封印,封期未至而遭释放,故因咒术附于罪人之身,共载灾厄。
大致了解了的又京并无什么想聊的,只随口道,“你被封印多久了?”
“一百七十九年。”
妖怪被封印的时间长短取决于封印者的能力高低,看来当时的那位神使灵力挺强,只是不知为何没有后人加补封印,否则的话,封印妖怪的器物如何能被一个人类轻易打开?
又京笑了笑,看向绪方,“我现在还欠些准备,你明日可有空?”
“就问这么一个问题?”
一个问题就可以弄清楚了吗?难道这就是高人的能力?
绪方搞不明白,有些惊讶。
又京淡定的颔首。
妖怪却是个明白妖,默不作声的化作烟雾回到绪方体内。
“……请问这需要花多长时间呢?”
“看情况。”
无法保证时间的确定性,绪方只好问道,“这样啊,那后天可不可以呢?我明天还有事情要做。”
嗯?有什么事会比与己身性命攸关的事情还重要?
他这么想了,也就这样问了。
“是樱花祭的一项节目表演,”绪方笑笑,“我本也没有多大的期待能找到人解决,但既然您能帮我,自然也就不着急这一日两日,更何况我手上还带着神社的御守。”
“后天也可以,”又京想了想,问道,“你说的樱花祭表演,是在哪里?”
“七曜公园的中央广场,您要来看表演吗?”
他点了点头,毕竟大人曾说过他想出去随时可以,何时想回便何时回。
待在这神社许久,也该出去走走了。
临走时,绪方突然想起聊了这么久,竟然还未介绍自己,连忙起身唤道,“不好意思,方才忘了介绍自己,我叫绪方葵,失礼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闻言,刚刚拿起扫帚的又京转身笑道,“不用这么客气。”
“还不知道怎么称呼您呢?”
又京如晨间寒露洗过的翡翠轻轻一动,勾着樱色的唇角一笑便是成韵的风流,让原本直视着他的绪方不自觉间眼神有些飘忽,耳根也烫了些。
“我叫又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