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男人眼睛通红,身上布满了鞭打的伤痕,用着全身的力气踮起脚尖,是自己免于呛死的命运。
男人的精神已经快要失去意识,嘴巴里不自觉的喃喃自语:“安妮,寄生虫,寄生虫......安妮......寄生虫。”
被绳索绑住的双手无力的张开着,双手的颜色是黑红色的,在左手食指上戴着一枚金色的戒指,上面镶嵌着米粒大小的钻石,在戒指内环贴靠皮肤的地方刻印着安妮的名字。
在名字的凹槽处有着一丝黑色的东西,像液体一样向着手指流动。
咔啦。
水牢门被打开了。
两个黑人壮汉把男人拉了上来,拖到审讯室,又重新挂到了墙上。
在审讯室前方有一位身穿黑色西装,带着墨镜的男人说道:“把他叫醒。”
一个黑人壮汉点了点头,拿起角落的铁棍照着男人的小腿上砸了过去。
啊......
男人发出了痛苦的嘶吼。
墨镜男子满意的笑了,“埃迪·布洛克,告诉我共生体的去向,不然你还会受到更大的痛苦。”
埃迪·布洛克无力的低着头,嘴巴里的唾液流淌着,“我......不知......道,它已......经死了。”
墨镜男子摸了摸下巴笑道:“没想到你的嘴巴这么硬。”向着旁边两位黑人壮汉扫了一眼。
两个黑人立马取下墙上黑乎乎的长鞭。
“埃迪。”埃迪·布洛克耳边传来了沙哑的声音。
“嗯,毒......液。”埃迪脸上露出了喜色。
墨镜男人的墨镜上闪着冷光狠狠地道:“还有力气笑?一会让你笑不出。”
“埃迪,我饿了,我想吃人了。”毒液语气有些虚弱。
“我们......只能吃......坏人。”埃迪的声音低不可闻。
“怎么判断好人,坏人?”毒液疑问道。
“凭我们......的直......觉。”埃迪咬牙切齿冰冷的说道。
......
院子中的保罗·格斯把玩着美艳女子的青葱玉指,盯着女子的雪白的锁骨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美艳女子眼中发出寒光,十分厌恶的看着男子低声道:“黑寡妇!”
什么?
保罗·格斯再也说不出话了,在娜塔莎说出黑寡妇时,一把匕首已经划过了他的咽喉。
保罗·格斯的咽喉没有马上喷出鲜血,等娜塔莎走到房门前时,脖子上才出现一抹血痕,慌张的伸出双手捂住脖子,噗!鲜血从脖子喷出3米多高,血雾飘飘荡荡,像极了红色的雨。
娜塔莎把左手狠狠地在衣服上擦了擦无奈的挑了挑眉,若是知道这里的防守这么松,看守的人这么不靠谱,早就杀了进来。
反锁的房门当然挡不住娜塔莎,不到一个呼吸就被轻易打开,里面背对房门坐着的乔治转身看到进来的是娜塔莎,心中一惊,伸到怀中就要掏枪。
娜塔莎伸出左手,寡妇蛰发射一颗子弹正中乔治眉心。
娜塔莎惊讶的挑了下眉头,“真的很好用。”
在房间里搜寻片刻,很快就找到了地下室的入口。
啊......
娜塔莎听到男子痛苦的嘶吼声,心中暗道:找对地方了。
掏出手枪轻声轻步的向着地下室走去。
黑色的液体从埃迪的背后涌出,快速的把埃迪包裹起来,不过黑色的颜色十分淡,就像是一层薄纱披在了埃迪身上。
墨镜男子与两个黑人大吃一惊,墨镜男子握着手枪,不敢轻易开枪,他们想要的是活着的共生体。
“你们上。”墨镜男子手枪隐隐的对着两个黑人。
黑人咽了口吐沫,抓着手中的鞭子。其中一名黑人举起长鞭向着毒液抽去,一鞭子打在了毒液腰部。
毒液狰狞的獠牙裂开了,吐着沾满液体的长舌,月牙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腰部快速的转动,把鞭子缠在了身上,那名黑人也被拽了过去。
墨镜男子愤怒的大喊:“丢掉鞭子。”
不过已经晚了,毒液长长的獠牙已经咬住了黑人的脖颈,大口一吞,整个人已经被吃掉了。
毒液仰着头发出痛快的吼声,身上的颜色也变成了纯黑,身材也变的雄壮起来。
“你们要找我,现在又怎么怕了。”毒液双手一分,绳索便断了开来。
墨镜男子与另一名黑人争先恐后向外面跑去,毒液双臂一吸都被抓了过来,一口一个嘎嘣脆。
娜塔莎也刚好走进地下室,看着面前的毒液发出一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