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二叔,墨非他是我非常好的朋友,所以他绝对不可能是杀害我父亲的凶手。”田言沉稳的说道。
“哼!!”田虎冷哼一声,说道:“阿言你虽然聪慧,但是历经世事太少,总是免不了被人欺骗,这人花言巧语,一看就不是好东西,二叔还是替你料理了他!”
说罢,不带田言反驳,田虎一掌就拍向了墨非,还一边说道:“与盖聂相伴而行,如今却推说不认识,像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为了活命,出卖朋友,没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哪怕你真与我大哥之死无关,又岂能让你玷污了我农家的清白之地!”
谁特么一看就不是好东西了?还特么玷污了农家的清白之地……农家还有清白之地吗?你与你大哥因为陈胜作为田光传承人,联合田蜜陷害人家的事情,真以为别人都不知道吗?
如果不是因为你是田言名义上的二叔,还有那么一点用处,我特么一巴掌拍死你啊!
“哎!”墨非摇了摇头,待田虎靠近,轻轻点出一指。
这一指仿佛跨越了时间和空间似的,任凭田虎也是农家鼎鼎大名的高手,在这一指面前,却宛如没有丝毫反抗之力的孩童般,被墨非点中。
然后还在挥掌的田虎就发现,自己身上的真气消失无踪,挥出去的手掌软绵绵的,甚至脚底下还一阵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你对我做了什么?”田虎怒视墨非。
看来这位农家二当家是真的莽,到这种时候还这么硬气。
“只是想请田虎堂主冷静下来,好好听我一言。”墨非叹了口气,道:“我和盖聂刚刚出了朱家堂主的大门,然后盖聂就遇到了田猛堂主手上烈山堂的人,邀请盖聂一见。我又不在田猛堂主的邀请之列,所以我那时候就并未和盖聂同行,而是在这路上遇到了阿言。”
“二叔,这点我可以替他证明,他和我见面的时候,刚好就是父亲他……所以,墨非他绝对不可能是杀害了父亲的凶手。”田言道。
“刚刚农家弟子似乎也说了,他们看见的是盖聂一人,其中并无我。”
好说歹说,田虎才终于放下了对墨非的敌意,当然,墨非展露出来的惊人实力,其实才是田虎妥协的主要原因,他只是有点莽,又不是傻子!
待查看了田猛尸体后,田言猛地说道:“二叔,或许我父亲,并非死于盖聂之手。”
“阿言,你说什么傻话!”田虎眉头一皱,说道:“烈山堂弟子亲眼所见,证据确凿,不是盖聂,还能是谁?”
“二叔你有所不知,自墨家机关城后,盖聂的渊虹被同为纵横的师弟卫庄的鲨齿所斩断,所以现如今,盖聂只手持一柄木剑,只是这件事非常隐秘,寻常人根本不知,看这伤口,显然非木剑所能为。”田言将疑点一一道来,使得田虎也不得不相信,田猛之死背后隐藏的东西,绝非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其实从一开始,田言就没有想把事情都栽到盖聂的头上,因为盖聂的来访其实是个偶然事件,她难道能够料到张良和盖聂的脑回路?田猛的死,事实上从一开始就计划好了时间,田猛已经不得不死,哪怕没有盖聂也会有其他人触发。
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那刻,盖聂进来搅局,只是让田言看到了将农家这一潭浑水搅得更浑的机会,毕竟纵横可不是好惹的,古往今来,哪个纵横门人不是赫赫有名,盖聂本身都闯出来帝国剑圣,天下第一剑客的名头。
因此,田虎之死本就粗陋。
“禀告二当家,大小姐,仲堂主,田蜜堂主来访。”一烈山堂弟子觐见,道。
“有请。”田言和田虎、田仲互相看了看,旋即开口道。
不多时,一个美人儿迈着妖娆的步伐,走了进来。
一张秀美绝伦的脸,眉挑双目,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贝齿细露,细黑秀发分披在肩后,水汪闪亮的双眸泛春,眼波荡漾,纤腰如蛇般轻扭,两条修长浑圆的雪白美腿若有若无的错开少许……拥有万种风情!
田蜜,农家魁隗堂的堂主,妖艳妩媚。吴旷的妻子,陈胜的弟妇。是一个左右逢源、摇摆不定的成熟女子,极有城府,知晓女人的柔弱本身就是最大的武器,对付男人自有一套高超的方法。
当年为了得到堂主之位使用弑夫的手段,诬陷胜七杀害结义兄弟,从而得到了堂主之位。
墨非看着田蜜的风情,心中感慨,不愧是让陈胜吴旷昔日兄弟阋墙的女人,有这种资本。
只不过墨非对这种女人就没什么太大兴趣了,这女人简简单单就给吴旷戴帽子,他有点忌讳。
田蜜迈步进来,首先,拿起一炷香,恭恭敬敬给田蜜上香,完了之后,才走向田言,轻声说道:
“阿言啊,节哀,保重身体!你的身体也一直虚弱,现在烈山堂只能靠着你撑着了,你要是也倒下了,烈山堂麾下众弟子又怎么办呢?”
“我会的。”田言点了点头。
田蜜这女人,看似聪明,城府极深,但实则全是小聪明,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到男人身上,却不知道这个世界上靠得住的人,只有自己,所以田言根本没把田蜜放在眼里。
整个农家,田言真正忌惮的人,只有朱家、陈胜,以及六大长老,其他人不过都是土鸡瓦狗,她随手可以利用的棋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