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办?卧槽,那我看你就别办了!”墨非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眼眸淡漠的说道。
墨非那副狂暴炫酷吊炸天的嚣张样子,让鸠摩智震怒。
他身份地位何等高贵,吐蕃国师和雪山大轮明王的尊位,即使是是吐蕃国主都对他毕恭毕敬,不料一来大理,就被人拦道打劫。
他面上笑容收敛,显得颇为冷肃,身形微侧,袍袖挥处,手掌从袖底穿出,双掌接连劈出,转瞬间九式‘火焰刀’,同时向墨非砍来。
嗤嗤声响,鸠摩智一式火焰刀一劈出,半空中便有火焰攒动。
九式火焰刀,让半空中的火焰连成了一片火线,携带凌厉非常的劲气,照着墨非当头削来。
火焰刀乃是鸠摩智的性命双修的本命武功,是他一身功夫的精髓所在,寻常江湖上所称的一流高手,怕是连他一招火焰刀都接不下,更何况现在他面对墨非同时劈出了九刀,足以令天下九层九的武林人士,面对鸠摩智这一攻击陷入绝境。
“这天下单凡神功绝学,无一不是极耗内力,任凭你六脉神剑再厉害,再凌厉,可是见你年纪不大,功力又能有多深厚?神功再强,没有匹配的内力,也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罢了。”
鸠摩智有信心,靠着九刀火焰刀将墨非斩于马下。
可惜啊,世人总是被事物的表面现象所迷惑,虽然墨非还是个18岁零不知道多少个月的宝宝,但他的真气之浑厚,恐怕已经达到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地步。
因此,鸠摩智有幸见到了六脉神剑六脉齐飞的盛状。
剑路雄劲,颇有石破天惊,风雨大至之势的少商剑,巧妙灵活,难以捉摸的商阳剑,大开大阖,气势雄迈的中冲剑,拙滞古朴的少冲剑,忽来忽去,变化精微的少泽剑,六道剑气眨眼间便将鸠摩智以九式火焰刀组成的气劲之网给撕裂粉碎。
“怎么可能?”
鸠摩智震惊,他当年与慕容博谈论‘六脉神剑’之时,略知剑法之意,纯系以内力使无形剑气,都沉不论剑法如何神奇高明,但以一人内力而同时运使六脉剑气,非人力所能企及。
先前见墨非会中冲剑,还以为墨非单练了一脉剑法,不曾想,墨非竟然是六脉都炼全了,简直不可思议。
震惊的同时,鸠摩智也感觉到了危机的降临,脚步轻轻一点,身形暴退。
可是有一只手在鸠摩智的背后,轻轻按在了他的脑袋上。
难以想象的恐怖,袭上鸠摩智的心头。
明明那人在他的正前方,一掌探出,竟然从他身后拍在了他的脑袋上。
时空错乱,阴阳颠倒,众妙之门,玄之又玄。
墨非收回了手掌,体悟从鸠摩智脑海中窃取的智慧:“火焰刀、拈花指、多罗叶指、无相劫指,唔,还不错。”
旋即,墨非抽身而退。
鸠摩智怔怔的看着墨非离去的方向,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他今天遇到的,究竟是人是鬼?
……
“凤凰儿,你真美!”墨非喜滋滋的在刀白凤脸上亲了一口。
刀白凤此时香汗淋漓,躺在墨非怀中,魂游太虚。
似醉似醒的那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又带着朦胧的水气,楚楚动人。
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纤纤细腰,仅堪盈盈一握。
那成熟的身材,就宛如饱满的水蜜桃一般,只要咬上一口,便有四溅的汁水。
在墨非从天龙寺外出来,从鸠摩智身上获取到了几门武学后,也没有先着急回万劫谷,而是来到了玉虚观玩耍。
俗话说的好,烈女怕缠郎,刀白凤身上虽具野性,可终究是个旷了十多年了的女人。
再加上墨非和刀白凤相处之时,不断让她回忆她看见段正淳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的画面。
刀白凤本就是嫉妒心极重的女人,摆夷族女人,受到儒家文化的影响很小,心中可没多少妻以夫为天的思想,在摆夷族这种少数民族的心态影响下,刀白凤看来,段正淳成天到处出轨,那么她一把还一报,对等行为,才叫公平。
当墨非来到玉虚观骚扰她不久之后,她还是被半推半就的被墨非给拿下了。
如果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那么守得住一生算是正常,可如果是一个尝过了滋味的女人,再守十几年的活寡,那积蓄的心火,毫无疑问就像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一旦爆发,那几乎将是天崩地裂般的状况。
“行了,你想做的事情都做了,该走了吧?”
回过神来,刀白凤面容冷艳,冷哼一声,说道。
“凤凰儿啊,你这幅傲娇的模样,真是太可爱了。”墨非捏了捏刀白凤的鼻子,哈哈大笑道。
墨非当然看得出来,刀白凤虽然心中已经被他睡服,产生了莫大好感,可是又不愿意那么简单的屈服,就像是野性难训的野马,倔强非常。
况且,她心中对于段正淳仍旧没有完全释怀。
作为镇南王妃,心中对段正淳寻欢作乐的妒火,给段正淳戴帽子,让他喜当爹的愧疚,昔年段正淳山盟海誓的甜言蜜语……很多东西交织在一起,让她心中对段正淳的感官比甘宝宝、秦红棉复杂了不知道多少倍。
“行吧,看你也需要一点时间思考咱们之间的关系,我给你留一些私人空间。”墨非说道:“这段时间我都会待在万劫谷,如果你有事,可以来万劫谷找我。”
“万劫谷……”刀白凤想起了……略感无语,段正淳辛辛苦苦大半辈子找到的那些角色美人儿,恐怕都被眼前这个小混蛋给包圆了……
至于钟万仇,那就是个工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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