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倾城在人前消失两个月,终于在今日,又重现了她的猖狂。
不,应该说,是比以前更狂上千倍百倍了!
杀了人,她负责!这种话谁敢说,普天之下,唯她月倾城。
伴随着月倾城的话音落下,春竹也开始行动了,她抓住那个被月倾城的气势吓软了腿的妇人,耳光就扇了过去。
她的力气如何之大,一下子把那妇人打得是鼻青脸肿,眼毛星星。
满大街寂静如夜,还没从月倾城的狂妄中回过神来,耳光的声音是如此清脆,打在一个又一个人的小心脏上,砰砰砰地狂跳着。
“啊!”
那妇人一声响彻天际的惨呼过后,整个人就失去了意识,软绵绵地挂在春竹的手中。
春竹手一抖,她就倒在了地上。
“杀人啦!”
万物寂静之下,人群中看热闹的百姓爆发出恐惧的声音。
胆小的,早就扯着裤腰头也不回地逃走了,就是胆大点的,也靠在一起,尽量远离定国公府,远远地等着后续。
“哈哈哈!”
被桑叔公制住的定国公笑了,他奋力挣开有些愣怔的桑叔公,笑得是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那边灰头灰脸被人搀扶着如同乞丐的马晓兰也笑了,两个人遥相呼应地笑着,连节奏都一模一样。
“贱婢,你敢杀人?你真的敢杀人?还当众行凶,你以为她真的能保住你么,现在她都自身难保了!”定国公指着月倾城,笑得都快断气了。
在夏国杀人,那可是犯法的。
这人不是定国公府的卖身丫鬟,是清清白白的人,春竹还敢当众杀人,这么多眼睛看着,看她还怎么躲得死一字。
就是月倾城,以前有老定国公在一切都不是问题,现在老定国公卧床不起,她自己也危险了!
“小姐……”
春竹害怕地走回月倾城身边,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奴婢只用了一点点力气,真的只是一点点,不是故意要把她打死的。”
月倾城看着定国公和马晓兰两个人像唱戏似的,目光微寒,看向春竹时,又柔和下来。
“我知道你掌握了分寸的,别怕。”真是个傻丫头,哭得这么伤心。
春竹哭着说:“奴婢不怕死,就是怕连累小姐……”
“别怕,我是定国公府大小姐,谁敢拿我怎么样?一切有我在,你别哭了。”月倾城道。
定国公眉眼一挑,笑道:“月倾城,你要她怎么不怕?杀了人,那可是要一命抵一命的,你以为她能躲过去?”
月倾城懒得理他。
咕噜噜——
一架马车驶进了巷子里,一经停,一个衣衫胜雪的女子从马车上跳下来。
她就像是出尘的仙子一般,遮着面纱让人朦胧看不清她的脸。
然而,随着她的跑动,面纱随风掉下,露出她惊人的美貌。
“娘!”
随着她跑近马晓兰,喊了这么一句,身份也随之呼出欲出。
定国公府二小姐,月清霜。
“大姐姐,你为何要这么对待娘亲,娘亲一直拿你当亲生女儿看待,我也把你当亲生姐姐崇拜爱戴,为了你都躲到府外去了,你为什么还要步步紧逼,是要逼死我和我娘吗?”
她一双杏目满含泪水,却倔强地仰着头,使晶莹的水光不落下来。
如此的月清霜,让人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