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撑腰,想死的话就尽管来招惹李师,嘎嘎。”
朱伯伦见左博超一直不吭声光是发笑,瞥一眼不远处正跟朋友畅聊的左家辉,两人饶有深意的对视一眼,随后,朱伯伦讥笑道:“超少,难道令妹大病痊愈是骗人的,所以你才不敢吭声吗?”
“朱大少,咱们都来这么长时间了,也没有看到左小茜的身影,我认为不见得病好是真的,有可能左家在放烟雾弹,迷惑我们。”另外一个经常和朱伯伦鬼混在一起的青年,瞅眼左博超,说出自己心中所想
。
“我也是这么觉着。”
对方的话让周围不少同伴纷纷点头认同,确实至今到现在他们都没有看到左小茜的身影,才会怀疑左家或者说是左永邦的用心。
朱伯伦得意洋洋的打量左博超,就在此刻,不远处的左家辉走了过来,含笑着的开口:“伯伦啊,我表妹能够大病痊愈,你们身为我和博超哥的朋友,应该祝福高兴,而不是怀疑,这样可是会寒了咱们博
超哥的心。”
“对了博超哥,大伯婶子口口声声承认表妹已经彻底好了,可是却不让咱们一大家亲戚过去看看,其实,我也十分怀疑到底表妹好没好是真是假,我可不相信就凭那个臭小子,真能治好表妹,呵。”左家辉
三言两语就能把左博超和左永邦父子两推到风口浪尖声,不得不佩服,难怪他能和左博超一较高下。
“表弟,身为左家人难道你在质疑我父亲的话吗?”左博超冷冷一笑,不屑的嗤笑左家辉。
“表哥你这话说的就过于严重了,大伯的决定我从来都是举双手赞成的,只是表妹得的怪病有多难治,你也知道,就连钱程的爷爷,咱们南洋医学界的泰山北斗都救治不了,凭那个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臭小子,片刻功夫就能治好表妹,是真是假或许只有表哥你心里最清楚了,不是吗?呵呵。”左家辉深知自己不能拿左博超或者左永邦搬弄是非,所以,他就非常聪明的核心转移到李飞身上,果然,他的一番
话出口,朱伯伦等人都非常认同的赶紧点头,七嘴八舌小声议论。
左博超心里暗笑,骂左家辉真是傻逼,竟敢出言讽刺污蔑李师,这要是让李师听见了,估计一巴掌就能将他扇死,不过,他想了想,就表现出一副玩味的样子,然后郑重的解释:“我妹妹确实已经被李师
治好了,这是真的。”
“博超,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故意恶心我是不,难道我爷爷连一个毛头小子都不如吗?”左博超的话音刚落下,就有一位青年愤怒的望着他。
青年叫钱程,他的爷爷就是大名鼎鼎的钱老。
左家辉看到这一幕,嘴角泛起一抹不怀好意的诡笑。
“钱程,不好意思我只是实话实说。”左博超无奈的耸耸肩。
青年顿时恼怒起来,模样狰狞,怒骂道:“狗屁的实话实说,我爷爷都治不好的病,一个小杂种就能治好,哼哼,我看你们是居心不良,想要败坏我爷爷的名声,左博超,你今天要不给我一个合理解释,
咱们没完。”
青年愤愤不平的大声说道,直接吸引周围众人的注意,左家辉和朱伯伦两人站在一起看着左博超阴笑连连。
左博超脸色十分难看,阴沉不定,刚要开口不远处就传过来一道声音。
“你要解释是吧,我现在就给你一个满意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