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姐姐就来打女儿。”
婉仪朝她翻了个白眼:“姐姐,这明明是我要说的话,你抢我台词做什么?”
杜鹏辉只好转向春雨。
春雨怯怯看了杜芙一眼,随即道:“大姑娘欺负我们姑娘。”
她才说了这一句,婉仪就怼了过去:“春雨!大姑娘才是你主子呢!再说我可没有,你这种连主子都敢打的丫鬟!”
春雨到底是个,还不满十岁的小丫头,被婉仪这么一怼,顿时吓得再也不敢说话了。
杜鹏辉一跺脚,走了出去。
虽然那些证人,大多数都是杜芙的人,可杜鹏辉还是有办法,套出她们的话。
等他再次黑着脸走进来时,直接停在了春雨面前:
“主子口角,春雨不但不规劝主子,还挑起事端,依家规直接杖毙,以儆效尤!”
春雨立即吓得瘫软在了地上,等醒悟过来后,急忙拉着杜芙求情:“姑娘!婢子错了!求您救救婢子!”
杜芙皱着眉头,推开春雨的手,低着头跪在那里,看不清任何表情。
春雨被拉下去后,杜鹏辉看向婉仪:“婉仪身为伯府嫡姑娘,不以身作则,还故意挑起口角,更在松鹤堂里大呼小叫的,是以罚去跪佛堂!另外给我抄十遍家规!”
婉仪不服地看向杜芙:“那她呢?她刚才还要打我呢?”
杜芙直到此时才知道,父亲这话居然不是冲着她说的,可她还是厚着脸皮道:
“父亲,您不是早就说过,从今往后,我就是伯府嫡姑娘吗?”
自己要是成了嫡姑娘,那婉仪根本就不能称作嫡姑娘了!
因为伯府现在的嫡姑娘,除了八妹外,就只能有一个。
不等杜鹏辉开口,婉仪急忙道:“既然你是伯府嫡姑娘,那你就领了这罚吧?”
她随即转过头来:“父亲,既然女儿是伯府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那么女儿就是受了丫鬟的刺激,一时急糊涂了,才会追着嫡妹跑的。
现在女儿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还请父亲原谅女儿的鲁莽!”
婉仪一个头磕下去之前,还不忘挑衅似的看杜芙一眼。
杜芙总觉得,自己好像丢了什么东西一般,总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见婉仪推卸责任,杜鹏辉极力压抑着心里的怒火,好半天才道:
“你!你也去跪佛堂,抄家规!什么时候悔改,什么时候放你出来!”
婉仪急忙跪着上前几步:“父亲!女儿现在就知道错了,也愿意悔改!求父亲现在就宽恕女儿吧!”
杜鹏辉扭头哼了一声。
就听婉仪道:“父亲,我还帮着母亲洗刷了冤情,还是大功一件呢!所以父亲,您就原谅女儿这次吧?”
婉仪不说还好,一说杜鹏辉更来气了,直接喊到:“来人!送两位姑娘去佛堂!”
婉仪忿忿起身,瞪了想近她身的那个婆子一眼,随即转身就走!
杜芙知道辩驳无用,只是规矩地给老夫人磕了个头,随即又给杜鹏辉磕了个头,直起身道:
“请父亲放心,女儿一定好好悔过的!只是求父亲,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早日替姨娘洗刷冤屈。姨娘身子弱,晚上受不得柴房里的寒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