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彀中好一网打尽?”长孙无忌一连几个反问,让在场的中人包括李二在内也觉得有道理。
程咬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对在场的诸位说道:“无他,锻体之术尔。”
李二听到此话是腾的一声从案几旁站了起来,颤抖的对老程问道:“锻体之术?这向来都是方家不传之密,这小子为何如此大方?”程咬金听完是一脸的恨意啊,对李二躬身一礼,惭愧的说道:“此子对俺家那不成器的儿子提到此法,谁知那瓜怂竟然开口拒绝,气的俺老程是痛揍了这败家子一番,明日俺老程就让这败家子把这锻体之术要来一观,若要不会这败家子就不用回来了。”
房内众人是痛心疾首啊,这败家小子,要是自己子侄,一定得活活打死,真是气煞老夫矣。
待众人平息后,程咬金是突然跪了下来,一脸严肃的对李二说道:“大王手臂今并翦除,身必不久。知节以死不去,愿速自全。”
屋内一片寂静,大家都知道,李二今日召集大家前来。不只是祥瑞的事,今日太子李建成忌惮程咬金,因而向李渊进谗言,于是李渊派遣程咬金出任康州刺史,程咬金是抵死不去,所以才有今日一幕。
李二见众人不吱声,叹了口气,把程咬金扶了起来,说道:“此事还是从长计议,虽是有名无实的皇家亲情,说到底还是本王的手足,叫本王如何下的去决心啊。”
众人离去后,长孙从屏障后面出来,走到李二后面,纤手轻轻的给李二揉着太阳穴,也不说话她知道自己夫君此时心情不好,许久李二睁开眼对身后的长孙说道:“他们就这么容不下本王,非得让本王痛下杀手不可么?”长孙也不说话就是静静的听着。
“观音婢,我现在对这小子是好奇的紧,祥瑞、锻体之术,让承乾有时间带府上来坐坐,我想知道这小子为什么对我的信心这么大。”李二平复了下心情,就对身后的长孙说道,长孙闻言朱唇轻启的嗯了一声手上也不停,李二也不再多说什么。
第二天一早上,还是昨天一样的场景,一样的味道,只是此时人却变得不一样了起来,白墨看着程处默乌青的脸,全身上下包的和个粽子似的,就一阵压抑不住的笑声传了出来,程处默对白墨是一脸的幽怨,看的白墨都有些不好意思。
“小墨,哥哥因为你被我老子揍的没了个人样,你说吧怎样弥补哥哥受伤的躯体,哥哥现在是只想大醉一场,你看哥哥特意从俺老子的酒库里,偷了坛西域上好的葡萄酿,你让小草给我多做几只叫花鸡,我要一醉方休,哥哥今天不回家了,回家还的挨揍,太痛苦了。”程处默是边说别哭啊,那凄惨的样子看的白墨都有些不忍。
于是白墨问道:“处默,你还没和我说你家老爷子为什么打你呢?”程处默听到这话是勃然大怒,丝毫不理会自己受伤的躯体,抓住白墨的肩膀使劲的摇,无情的痛述白墨不讲兄弟情谊,因为自己嘲笑了一声就让自己差点惨遭灭顶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