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他们更在意女士们对自己的评价。在如此残酷的空间中,把精力放到梳妆打扮上的男人,真的是可靠的吗?”
“据消息人士称,这也可能是他们团长的策略。团员们把精力放到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上,就没有人会去挑战他的地位了。”
有关这两个团队的具体数据方面,空缺的地方就更多了。
“写的不错。”花开说。“具体信息方面,你去跟团长说一下吧。他也许会有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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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登伯格女士的眼眶里全是泪水。
同时,表情也显出了足够的悲戚。很像是受了委屈,难以言说的模样。
这反应是正常的吗?如果是在外界,那肯定是没问题。但这里是空间。
残酷无比,遍地血腥,死人不过寻常事的空间。
在这样的地方,她所在的团队---其行事的方式是正常的吗?作出这样的反应是正常的吗?
他隐约可以感到,自己离真相更近了。
也许会有危险,但现在已经是最安全的时候了。现在不敢面对,以后只会更危险、越来越危险。于是他进行了下一步的追问。
“你们觉得,什么人有可能这么做?”
面前的姑娘们,有的看向自己面前的拉登伯格,有的看向另一个女人。
据说,她们的团长是个男人。不在这里吗?没关系,我的问题是含糊的、不确定的,并不用担心之后对不上....随便回答吧。
“我不清楚。”就算是这样的情况,拉登伯格也没有给出直接的回答,而是用这样的方式应付过去。“我...我们...应该没有敌人。”
怎么可能没有?是怕你的回答给团队带来麻烦?还是给你自己带来麻烦?
罗波在她的脸上仔细的辨认着。
“那么,一小时前,你的人在什么地方?”他凑到她耳边,低声问道。“你在哪里?”
她颤抖起来,抬头看向他。
“啊,没有怀疑你的意思。”罗波毫无诚意的笑着。“虽然那就是案发的时候,但我并没有怀疑犯案的是你。只不过是随便问问而已,就像是问:‘你是谁?你从哪儿来?你到哪儿去?’一样。”
拉登伯格没有理会他的问题,而是重复起他后面这三句来。
“我是谁?”
“我从哪儿来?”
“我到哪儿去?”
呃...依靠这样的方式来避免回答吗?
罗波看向周围。其实,自己刚才的态度已经有点儿过分了,但是,周围圣徒团队的女人们,没有出来帮助拉登伯格解围的意思,大多数人脸上都是幸灾乐祸的模样。
她们似乎很乐于看到拉登伯格在追问下受窘。罗波估计,如果她回答中出了岔子,她们会很高兴的去向团长汇报。
也就是说,内部不和。如果私下问她们、如果她们清楚情况,应该会说出对这位副团长不利的内容。
也许这种情况值得利用一下,继续追问?他这样想着,看向拉登伯格,刚要开口,就看见她瞪大了眼睛,身体摇摇晃晃....
随后,整个儿爆炸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