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布料质地所限没有达到最佳效果,可穿着确实顺眼多了。
结果可想而知,今天穿着修身红色呢大衣,内搭黑色高领毛衣、黑色修身长裤和黑皮鞋的白晓冉怎样“艳惊四座”,惹得爱美的女同志们纷纷打听这身儿衣裳是在哪儿买的。而此时,白晓冉解开了早上自己盘起来的插着假红花的新娘头,没像以前一样编辫子,而是高高扎了个马尾,显得靓丽又充满活力,看上去更让人移不开眼了。
今儿是休息日,这会儿又是半下午,军区不像平日里那般空荡,路上来来往往有不少人。齐泰大约醉意还没消退,看上去幼稚极了,跟显摆似的,拉着白晓冉专往人多的地方走。白晓冉一路笑下来,脸都快僵了,还要经受别人或隐秘或肆意的打量目光,别提多煎熬了。
“泰哥,赶紧走吧,别迟到了。”忍了又忍,眼看着齐泰不仅没有一丝收敛,反而越来越来劲,白晓冉终于忍不住了。
“慌啥,让那几个孙子多等会儿!”齐泰被那些羡慕嫉妒恨的眼光瞅得飘飘然,都快忘记自己姓甚名谁了。
白晓冉又软语磨了一会儿,见那家伙不为所动,只能来硬的了。
“嘶~”齐泰被那双悄悄放在自己腰上的小手拧得直抽冷气,晕乎乎的脑袋霎时间清醒了大半,再不敢借着醉意胡闹,老老实实拉着人向车站走去。
“泰哥,咱去哪儿啊?”车上没位子了,白晓冉挨着齐泰站在门边,轻声问道。
“那群饭桶说没吃饱,在饭店订了个包厢,咱继续吃。”见车上人挤人的,估计没人会瞧见,齐泰悄悄伸手环上媳妇儿的细腰。
白晓冉已经习惯他的不正经了,紧张地四处观望了下,见没人注意到,才放了心。“你跟那个胡建民关系怎么样?”
齐泰摩挲的手微微一顿,脸色有些发沉地问道:“一般,咋了?”
白晓冉假装没察觉到异样,似乎怕旁人听到,凑到齐泰耳边压低声音说:“刚敬酒的时候他老盯着我看,你跟王哥他们几个闹的时候,他伸手摸我,被我躲过去了……”
齐泰脸色黑沉地回想了一下,顿时有些恍然大悟。怪不得刚刚敬酒的时候小白突然跟兔子似的一下子躲到了自己身后,当时他心里就存着疑惑,只是人多又闹,没找到机会问,刚刚若不是她主动提起,自己都差点儿忘了!
“别怕,待会儿我会多注意。”齐泰知道自家老爹正在关键时候,至少在近段时间内,他受了再大的气也得憋着,不能惹是生非拖了老爹后腿。只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胡建民那孙子,他记着了!“你也别忍着,拿出你在村里时的泼辣劲儿来,谁再伸爪子直接给他大耳刮子,闹大了我兜着,不用怕!”他不能惹事,女人就不一样了,他就不信哪个龟孙子敢真跟个女人计较!
“嗯!”白晓冉狠狠点头,刚刚若不是有所顾忌,她早上脚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