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院子里,墙上,屋顶,树上
一只接一只的信使,身形化成了一道道闪电。
那些拎着砍刀、钢管的寻常暴徒,根本连看都看不清,哪怕是青天白日。
“啊”
“救命”
“凶兽冲进来了”
“救我”
凄厉的惨叫声响成了一片,偌大的监狱变成了地狱。
“砰砰砰”
云海一连三枪将楼道冒出来持抢的三个暴徒击毙,不等更多惊怒交加的暴徒摸清楚状况,虎甲异形从楼顶扑了下来,闪电般冲了进去。
绝望的尖叫和凄厉的惨叫声中,血肉破碎声接连响起。
不过几秒钟,楼道中就安静了下来,腥红的鲜血跟小溪般流了出来,格外刺目。
“嘶”
不知哪个暴徒的断臂噙在巨吻当中,手掌还露在外面,浑身鲜血流淌的虎甲异形跑了出来,顺着墙面直接向上爬去。
一把关上了门,三个暴徒生怕被追上来的怪物撞开,急将桌子移过来抵在门后面,死命抗住。
“砰”地一声,金属防盗门被击出一个圆圆的孔洞。
看着从孔洞上弹进来的异形内巢牙,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三个暴徒中两人发出惊恐地尖叫声,急速后退。
“去你妈的”
另外一个暴徒倒还有几分胆色,怒吼声中拎起砍刀就朝微微张开的怪嘴劈了下去。
“哧”
一股酸液从信使内巢牙中喷出,直接击在了那暴徒脸上。
嘴里发出的惨叫声,怕是鬼听了都会吓一跳,那暴徒扔掉手中的刀,双手拼命在脸上抓了起来。
眼珠在酸液的侵蚀下,气泡似的爆了开来。鼻头掉在地上化成青烟,随着他疯似的抓挠,大片的血肉剥离的面孔,纷纷掉落。
等惨叫声刹那间嘎然而止,那暴徒木头桩子似的仰面栽到时,整个面孔彻底消失不见。
另外两个暴徒就跟见了鬼似的,身上满是纹身看似凶悍的他们,跳脚抱在一起发出的惊恐叫声,跟被他们暴力虐待玩弄过的女人一样。
清脆的撞击声中,一只鳄蜥信使撞破玻璃冲了进来。
身躯还未落下,它那比身躯还长的内巢牙暴弹而出,一箭双雕就将两个尖叫的暴徒脑袋,从侧面串在了一起。
“嘶”
收缩回来的内巢牙,粘连的鲜血、脑浆顺着嘴角不住地滴落,从半空落在床上又迅速弹起,鳄蜥信使瞬间消失在了窗外。
三楼一处拐角,浑身冒着火光的光头能力者发出不可思议的惊呼声,光着上半身冲了出来。
在他的身后,一只被彻底点燃的信使,仿佛没有痛觉一样,急速跟上。
直接就从二楼跳了下去,重重摔在草坪上的光头,面容扭曲弹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火球,近距离轰在了跳至了面前的信使头上。
一触即炸,可怕的冲击波将信使炸飞出去,同时也将光头自己炸得张口吐出了一道血泉。
“呀,都能弹出小火球了,不是b级进化者,也差不多了”
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挣扎还想爬起来的光头下意识扭头看了一眼,随即有些呆了。
一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女人出现在了他的身边,微弯着身躯,笑脸吟吟的盯着自己。
说实话,这段时间没少玩,就基地这些女人,光头都有些腻味了。
水还没有夸张到可以让她们洗澡的地步,几乎所有女人身上都带着味,更不用说脸蛋肤色了。
然而眼前这个女人,穿着一新,皮肤又白又嫩,看上去掐一把都能出水。
柳眉檀口,皮肤比雪还白,弯下的胸口,那深深的沟壑,差点就把光头陷进去了。
看见她可爱地嘟着嘴,弯腰朝自己脑门亲了过来,光头傻眼了。
末世怎么可能出现这样的一个女人,还是在怪物向监狱发起攻击的时候。
光头脑袋有些不够用了。
哪怕再没有一只异形攻击过来,现在的光头也没那些心思,挣扎站了起来控制身上的火焰消失,随即一把抓向了女人的小手。
女人避开了他的手,张嘴冲他微微一笑。
“哗”地一声,她那诱人的红唇突兀裂开,四片叶瓣似的血盆大口中,内巢牙探了出来。
迎风见张,在光头惊骇的目光中,内巢牙扩大数倍,锋锐的利齿咬住了他的头颅
“蓬”
偌大的头颅直接爆了开来,却是连一滴鲜血、脑浆都没有浪费,极力扩张的内巢牙包裹住头颅,随即咀嚼起来。
“寄生者”
爬似的从楼道中跑了下来,清楚地看到了这一幕,见光头无头的尸首抽搐着栽倒下去,蔡老大张嘴发出无声的惨嚎,差点尿裤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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