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收起一切会被冰雕先砍后鞭尸的念想,老老实实地收拾东西。
北泠收回视线,突然有些后悔让她演劳什子娇俏,太可人也太招人了。
李鑫不忍直视地别开眼,视线虽不及可那假哭声犹在耳畔。
实在无法再忍受一拳能将一个巨大观景石锤成渣渣的王妃,变成这副鬼样子的转变,随着伙计同手同脚地离开房间。
圆圆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比葛覃要有眼力见的不去当电灯泡。
门一关上,装哭的白娇俏抬起头,眨眨眼,笑嘻嘻道:“嘿,别说,这个角色还挺得劲。”
北玄玉就不怎么得劲了,没什么表情道:“太放了,以后收着点。”
白欢觉得有些时候的老北鼻很难让人懂,她的演技不柔情似水吗?不温柔可人吗?不可爱活泼吗?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吗?
糅合的如此天衣无缝,完美无缺,他不说一句真棒拉倒,竟还给她一脸嫌弃?
啧。
冷眼道:“你真难伺候。”
这分外不悦的语气,立马敲响北玄玉心里的警钟,搂着人好声好气道:“挺好的,是我太追求完美,我的错。”
默了默,轻声道:“我觉得这个角色不太适合你,要么,不玩了可好?”
从抗拒到体会到角色快乐的白欢,想都没想道:“我不,一个演员既已入戏,只有等剧本杀青才能出来,这是演员最基本的修养。”
自作自受的北玄玉,一口无力的气刚吐到半路,便见更无力招架的来了,袖子被人抓着可劲晃,语气盛着撒娇意味:“老公,带我出去玩好不好?给我买灯笼好不好?我还要大灰狼的……噢,不喜欢出去呀,那亲一个好不好?”
北泠别开头:“你别招我。”
猫最大的属性,莫过于总在作死的边缘死不罢休地徘徊,将脸探到他跟前,眼睛弯成了月牙,故意伪装的娇娇中带着点真情实意的挑衅。
“嗯?怎么招你了?招了后又如何呀?让我见识见识?”
北泠:“……”
闭了闭眼,索性不去补救那摇摇欲坠的自制力,将人一推,面露凶光:“知道什么叫残忍吗?”
白欢越作越快乐越上头,小手拉着他的腰带往下狠狠一拉,继而沿着人鱼线十分带有撩拨意味地一路往上划至喉结位置,点了两下。
“光说不练假把式呢宝贝儿。”
然后,她就清楚地听见一向十分雅正,不知脏话为何物的北玄玉,扭过头实打实地骂了句娘。
难得,真的难得北玄玉会这么失态,促使这一切的人无耻地发出杠铃般的笑声,笑得肩膀都在抖,这个角色真踏马太快乐了!
皮完了,笑岔气了,潇洒地一推人胸膛:“得了,不闹了,起来了。”
“起来?”北玄玉冷笑一声,幽红着眸子逼近她,“招完人就拍拍屁股走人,世上有这么好的事?”
白欢心里警铃大作,捂着嘴:“我的错,不该跟你闹,我跟你道歉。”
“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