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炊之地在一片青青草地上,旁边有一条潺潺流动的小溪,风吹得青草波浪翻涌,铺一块布躺在青草上,脸迎着太阳,暖而不烈的日光晒得人骨头都要懒了。
一只鹰尾筝只在高空留下一个小点,青草地上,小不点跟琳琅拽着风筝线大笑着越跑越远。
“公主,公主快些快些,风筝要跑没啦!”
“琳琅姐姐你等等我!”
后头跟着一个追二人的郑婶,“公主,跑慢些,仔细摔了。”
这块风景如画的地方,除了一行人便再无他人,耳边的银铃笑声越飘越远,等再看不到人,躺在黑心猫身边的冰雕,再无可忍耐地翻身。
还没将人压下,一把缀着红穗的戒尺,无情地抵在他胸前,阻止他再进一步。
白欢身边躺着肚皮朝上,懒懒晒太阳的好大儿,比起这只懒货,好容易出来可劲撒欢的妹妹,活力十足精神百倍。
叼着娘亲扔远的球,摇着尾巴跑过来,将球一放,拿小脑袋催促地一顶白欢的手。
白欢拿起球,一个用力扔出去,小白撒开丫子欢快地去追。
眼睛挪到面无表情的冰雕上,手里的戒尺抵的结结实实:“干什么呢宝贝儿?堂堂御贤亲王还玩偷袭?”
别说玩偷袭了,心上人在前却不让碰,一向雅正心性十足的御贤亲王,被逼至都想做出将人绑了去,扔床上教她好生体验一番何为残忍的事。
却也只能想想,他家猫爪子太锋利,没准绑人不成反被绑。
只能好声好气道:“宝宝,手下留情。”
“留不了。”白欢扬了扬头,“旁边乖乖地躺着去。”
北泠躺了会,眸子转向食盒里的小点:“喂你吃东西这总不能剥夺?”
只是喂东西的话,这个好像没啥,就不信他还能喂成花儿来,白欢点头:“行,拿来吧。”
而北狐狸诡计多端的层层套路,却再一次超乎她的想象。
那人将一块方糖往嘴里一放,手盖住她的眼睛,还没等白欢反应过来,唇上便袭来一股温热,与此同时一块方糖被舌抵入她嘴里。
刚举起戒尺,便听一句:“没规定是用手喂,还是嘴喂,定要吃完。”
因这句好像十分乌古古有道理的话,戒尺进一步不是,放下也不是,只得傻啦吧唧的僵在空中。
这个吻带着十足的惩罚意味,如疾风骤雨又是啃磨又是撕咬,麻意顺着唇瓣一直往白欢四肢百骸延伸,细小电流在体内冒着火花“滋啦滋啦”的横冲直撞。
撞出一个真乌古古得劲的感叹。
视线一片漆黑,再看不到其他,唯能感觉到唇上粘腻的触感,与被舌搅着的方糖,出入无间严丝合缝的楚河汉界里。
白欢:“……”
虽然很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直面自己的情绪,这个吻的的确确撩到她了。
将碍事的戒尺一扔,便勾着他的脖子热切回应。
却还没甜个一会子,连糖带唇的都离开了。
那只手却未离去,掩在掌心的眉头一皱,不满地便要抬头去追。
一根食指抵在她唇上:“干什么呢,宝宝?”
“别闹,亲一下。”
“呵。”北玄玉心里乌云一瞬散开,终于逮到机会将她的话原封不动的送还,“说什么,大声点,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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