芹嬷嬷一张脸长年板如铁板,连叹气都都充斥着浓浓的铁脸个人风格。
走过去坐在床边,将已爆炸的人上半身移到自己腿上,轻拍着她的背:“王妃且安歇吧。”
白欢摇着头:“害,有啥,我是一个貌美如花善解人意大方成熟的女朋友,要懂得为他分担。”
一顿,抬起眼:“一个月差不多就该回来了对吧?”
芹嬷嬷点点头:“老奴觉着也够了,王爷定会回来。”
“那还好,那还好,芹嬷嬷你去睡吧,明天天亮记得叫本王妃,本王妃要抓紧修炼,等他回来我就跟他成亲,他要是敢拒绝,我就摁着打到他同意。”
芹嬷嬷起身将床幔放下,福了福身:“老奴告退。”
白欢正躺在床上,盯着黑黢黢的床顶,轻声碎碎念着:“我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女朋友,我从不黏人,从不娇唧唧,酷帅风就是我的代名词。”
念着念着,脑海突然滋啦一下,被自己吓死机的飞飞,顽强地活了过来,一句“儿子你在搞什么东西,你背着爹都做了什么啊”的咆哮都到嘴边了,猛地看到儿子的表情,愣是给吓回去了,险些再次死机。
他记忆中的欢欢,总是嬉皮笑脸的成天也没个正形,骚话连篇满天飞,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事,也很少会多愁善感。
她好像压根不知道什么是愁,什么是不开心,就算有也当即就用拳头发泄出去了,很少让乱七八糟的事过夜到明天。
那是之前,自从来了这里,每醒来一次就会看到她巨大的转变,到如今因为北泠她懂得之前从没接触过的怕、难过、无能为力、惆怅满怀。
他也说不上好不好,起码她是开心的,每天的笑容都没断过,除了现在,跟没了七魂三魄一样失魂落魄。
他竟然生出几分从未用在她身上过,跟她十分不匹配的心疼来。
他恍然发现,她终究不是铜墙铁壁而做,不过在刀枪不入的心上披了一层无所畏惧的壳,看起来挺坚固,其实只需要一个人,就能使其瞬间裂成蜘蛛网。
叹着叹着,突然想到圆圆说北泠的一段话——越天性薄凉的人越容易得杀欲,平常无念无欲,遇到杀欲后便会轻易被冲动控制。
对他而言,杀欲是情.欲也是,飞飞突然觉着而对从未有过感情经验,好似也没什么追求,只知道报效帝国的欢欢来说,又何尝不是很容易就被情.欲给控制呢?
思绪飘了会,小心翼翼问道:“欢欢,你还好吗?”
“说实话吗,我不太好,唉,我好想他。”
飞飞提议道:“要不然你去找北泠吧,反正有机甲战衣在,去去就回来,芹嬷嬷发现不了。”
白欢抱着枕头侧身躺着:“他去打仗的又不是去谈恋爱的,去干扰他像什么话,我是一个从不粘人,十分善解人意的女朋友。”
飞飞叹了口气:“你觉得你这么催眠自己有用吗?”
“没用那也得必须给我有用。”
“要不我陪你玩会游戏,转移一下注意力?”
“行!”
白欢找了个枪战游戏打,背景在一处雨林中,任务是击退霸占这座雨林的外星人。
白欢提着一把重型能量枪,就开始“突突突”地扫射,打着打着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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