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来,何有时间给我们消化?”
“便瞒着吧。”
天色以黑,点着透明灯罩的飞船亮如白昼。
吃完李鑫拿来的晚膳的万托,手臂已卡着机关器,用铁块开始做提取器做需要的齿轮与链条。
北泠坐在白欢身边:“有什么需要帮忙?”
白欢把一叠纸递给他:“万托把图纸改了一下,辅佐零件全部用齿轮与链条代替,他说提取器交给他,刘集给他打下手,宝贝儿我们去做能量管。”
“好。”
这二十多天,刘集照着图纸,与白欢用完没丢的空管,做出了两个用作能量枪的管子。
本坚固的透明玻璃用铁代替,两个厚铁片包着上下的管子头,再是两根圆铁柱卡在管子身上。
这个倒不难,精细的是一头不同形状卡槽,一头灌输能量液的小洞口。
刘集用打铁的笨办法,敲敲打打几天才弄出几个,而有万托可熔铁捏形状的机器可就利索多了。
一晚上,白欢与北泠便就着能量枪,跟小红所需的管子,做出百八十件来。
一一试过,卡不进去报废的有一半多,剩余完美匹配上。
一晚上没睡的二人,白天又马不停蹄地制作水缸大小的能量管。
光那十二边形的卡槽就捏了一上午,花有一天才做出一个不知道能不能用的。
有做出一个的经验在前,晚上便顺利许多,到十九号天黑,六个飞船能量管整齐排列。
随着提取器的零件越做越多,船上已放不下了,万托犹豫再三,一咬牙一跺脚,将一干设备搬到地方大的营帐里。
晚上七八点,葛覃圆圆端着饭菜提着药箱上来。
“北爷,吃完饭便要压毒。”
白欢一拍脑袋,玛德,做管子做的昏天暗地,要不是圆圆过来,都忘记这一茬了!
火速进船舱将乱七八糟的东西丢出来,收拾出几张椅子,夺过老北鼻手中的铁柱放下,拉着他往里走:“先压毒再说。”
北泠褪去里衣,三十一个洞口,除了腹部那块,都已愈合好透。
看着绷着脸望蛇毒线的猫,轻声道:“宝宝,要么你去外面等一会?”
“很疼吗?”
“有点。”
北玄玉连腰上破个洞都说是小伤,每每换药都没眨一下眼,白欢何其了解他,能听他说一句有点,就说明说明非常非常剧痛。
深呼一口气,自己虐自己:“我陪着你。”
没一会,布满伤疤的绿色上身,就被扎成一个刺猬。
圆圆拉拉葛覃,示意她们出去。
白欢绷着脸看着北泠脸色一点点煞白,才到这,就有些受不住。
到满头大汗,他虽没吭一声,但额头青筋暴起,一向清冷的眸子开始涣散,胃里也开始一阵翻江倒海。
忍了十分钟,捂着嘴巴跑到船栏前吐的撕心裂肺。
然后就滑到船板上抱着膝盖,与里面的人受着差不离多少的痛苦煎熬。
到将近十点,圆圆才取下满身银针,一言不发地带着葛覃离开。
白欢猛吸一口气,扯着僵硬的笑,走进去抱着北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们就都不会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