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伸出手,对曾殿鹏说道:“”曾大哥百忙之中,奔波劳顿,贵足踏贱地,楚秀给您施礼了。说完身子微微前倾,行了个礼。
曾殿鹏轻握了一下楚秀的手,说:“夫人,到了我们这个年纪,儿女之事最大,可不敢轻言辛苦。”
大家听了都开心地笑了起来。
曾梵霖,曾宁,曾静都连忙上前见礼,又是一阵寒暄,然后上楼。
五星级宾馆总统套房就一个标准,怎么奢华怎么来,一个会客厅就两百平米,众人落座,曾宁和曾静当起了服务员,老爷子是喝茶的,楚天翔的母亲是白温水,这个曾静门清儿。
楚秀自从走进宾馆就有点神志不安,二十多年没来过这种场合了,最后一次还是跟天翔的父亲,当时的五星级宾馆还没有这么豪华,没有这么精致,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她有种非常不真实的感觉,就像在梦里一样,直到坐在沙发上,她才慢慢恢复神志,现在不是怀旧的时候,儿子最重要。
落座后,曾殿鹏看着老爷子说道:“天翔这孩子不错,为人正直,大气,很懂礼貌,而且跟您学了一身的本事,事业有成是没问题的,我父亲非常喜欢他,这次能够跟阿静走到一起,也是两人的福缘到了。”
老爷子说道:“阿翔这孩子从小吃了不少苦,但本性善良,毅力惊人,现在也算学有所成。阿静那孩子我见过几面,温和恬静,天真烂漫,家教很好,为人处世很有章法,是个良配。”
曾宁听到老爷子说见过曾静几面,掐了坐在边上的曾静一把,曾静瞪了姐姐一眼,古人说长姐如母,大概说的就是曾宁这样的,希望她找到好良缘,但又把在手里抓住不放。
楚秀说道:“曾大哥,天翔自幼失学,学识不显,小女子才学不够,教的不伦不类,天翔将来若有不当,还请多多指点教导。”
曾殿鹏闻言连忙站了起来,抱拳说道:“夫人言重,曾家高攀了。”
楚秀赶紧站起来回礼。
说点实话,要是按照正常情况,hk的商业富豪们还真没办法与这些姑苏的文化家族联姻,除非两个年轻人自己看对眼了。
传统文化底蕴极深的姑苏人家,最看不上的就是这些铜臭气满身的商业家族,虽然他们自己也做生意,但一句‘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就挡住了为了挣钱,无所不用其极的商业家族,这些人口碑太差。
曾殿鹏又对老爷子说道:“欧叔,我这次来就是跟您和夫人商量两个孩子的婚事,按照hk的风俗,得先订婚,然后选个良辰吉日再办婚礼,不知道您这边有什么要求?”
老爷子说道:‘曾总…’。
曾殿鹏打断老爷子的话,说道:“欧叔,您老人家还是叫我殿鹏吧,叫曾总我坐不住啊。”
老爷子笑了笑说:“殿鹏,我这边没什么讲究,都是山里的人,年轻人结婚,一个寨子的人唱唱歌跳跳舞就过去了,但天翔这孩子还得上学,别耽误学业就好。”
曾殿鹏说道:“我是这么考虑的,年底在hk举行正式的订婚仪式,您知道hk那地方,势利得很,没个仪式不行,到时候邀请您和夫人去hk,两家老人认识一下,在一起聚一聚。”
老爷子打着哈哈,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有些话,刚见面,还不太好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