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东西不一定有用,可你做警察到底危险,带着好歹求个心理安稳是不?”
“这是那大学生画的......”颜彪的意思,那是一小孩,小孩画的东西有什么用?
“你当艺术品不行吗?当艺术挂件不行吗?就他那艺术水准,这东西放外面值好多钱呢!”颜顺不由分说,吩咐他将护身符挂起来。
“行行行!”颜彪无奈,这平安符已经被父亲折叠后用小块红布包着,上面系了红绳,做成项链的样子。应该是刚才吃饭时叫马寿拿了东西临时弄的。
不过让颜彪将这个呆在脖子上,让局里的人看到怎么行?
想了一下,干脆把平安符挂在车上:“这样可以吧?”
挂车上还好一些,毕竟这样的很常见,别人看到也不会觉得奇怪。
“行,那你自己注意安全!”颜顺看着平安符挂好,这才点头。
“那我走啦?”
“去吧去吧!”
颜彪开车离开,几人目送,之后马寿说道:“任同学画了那么多张符,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但看着都像是艺术品,值得收藏。您几位各选几张拿回去,若全部留在这里,我也不好意思对吧?”
“我已经拿了平安符,就不要了!”颜顺马上说道。
“别啊!”马寿心说那一大堆符咒都放我这儿,我能怎么办?挂出去人家要说我迷信思想严重,家里搞这么多符。丢了又可惜,都是艺术品层次的。收藏起来吧,人家可能又要问你干嘛收藏这么多符咒,又会被归类于封建迷信。再者,任不凡画的这些符咒拥有一定艺术性,以他现在的名气估计都值点钱,他还那么年轻,有那么有才华,若是日后名气更大,说不定都是价值极高的珍品。毕竟他不可能到处画符,这些估计就很少有。
到时候一说是某某名人的罕见作品,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他要一个人全都留下来,说不定以后还会跟眼前三家人搞得不愉快,自然是要处理得当。
好说歹说劝得颜顺决定再拿几张,周康和江铭飞也答应挑个几张拿回去。
回到屋内将符咒摆出来,马寿先将鎭宅符拿出来:“几位,我找到那假道士也是为了求个鎭宅符,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这个我就留下了。”
“应当的!”颜顺笑着说道。
“颜老先生您再挑几张!”马寿说道,“还有周老先生、江老先生,不要客气。”
颜顺想了一下:“这样吧!我已经拿了平安符,就再拿一张好了。家里有个外孙书读得不好,挺愁人的。给他拿个文昌符,管他有没有用的。”
“您再挑几张吧!”
“要那么多也没用,你让他们多拿几张!”颜顺摆摆手。
“那周老爷子您......”
周康想了想,拿起驱病符:“我有个老战友,因为陈年旧伤瘫了,现在只能坐轮椅。这个送他,算是一个安慰吧!”
“您再多挑几个!”
“我也没什么好拿的......”周康仔细思索,“要不这样,家里三儿子离婚了,感觉每天挺不开心。要不给他那个姻缘符?”
“可以啊!当然可以!”马寿急忙点头,“说不定真有用呢?”
大家闻言笑笑,谁也不相信这些符真能起作用。
他们其实是相信一些这方面事情的,只是任不凡手中画出来的符咒,在他们看来属于艺术品多于符咒。
“那我就拿个太岁开运符,还有这个事业符吧!”江铭飞说道,“嗯......这个镇邪符要不也给我算了!”
“当然当然,您要什么尽管拿,还有这么多呢!”马寿说道,“都多拿几张,我留着太多也没用!”
“要那么多我也没用啊!”江铭飞说道,“也就关系较好的朋友今年老说自己犯太岁,一直很倒霉,给他带一张安慰安慰。然后家里有个小辈创业好几年都没起色,亏了不少钱,给他一张事业符也算一个愿望,希望他今年能转运。至于镇邪符,老家那边我那外孙专门负责周遭所有村子的白事,听说有段时间老不舒服怎么的,给他镇邪符大概能安心一些。除此之外也没别的了!”
“这符咒还有很多啊!”马寿见三位老艺术家都只拿了两到三张,任不凡可是花了相当之多,“再拿几张、再拿几张!”
“实在没什么用!”颜顺说道,“我要收藏这种符咒,彪子肯定天天在耳边念叨,说我迷信思想,不得安宁。”
“我也不需要那么多,这就够了!”周康说道。
江铭飞想了一下:“其实,你也可以送给周围的人嘛!或者是生意上的伙伴,平常经常来往的朋友对吧?”
“也对!”马寿点点头,不过还有些犹豫,“但是这些符都有一定价值,您几位确定不多拿几张?”
“你看我们是在意钱的人吗?”颜顺笑道,“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