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侄的来说,这任我行这是被社会给毒打了?他招惹谁不好,偏偏去招惹刘正风和曲洋。”
风清扬看完信递给了封不平,封不平看完信后也笑了,同时内心长叹一声:“时代不同了,再以老眼光看待当下,你不被社会毒打谁被社会毒打?”
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之后,刘正风和曲洋之事是众人皆知的事情,这种事情确实没有证据,但大家就是知道,当然,这一切离不开嵩山派的宣扬,嵩山派虽然没有阻止刘正风金盆洗手,但嵩山派也是不遗余力地抹黑衡山派。
任我行逃出牢笼之后先是被杨信虐了一顿,也知道低调,于是便低调地找到了向问天。然后在向问天的帮助下开始重拾旧部,随着归顺的旧部越来越多,任我行开始膨胀了,于是,便将念头打到了曲洋的身上。
在任我行的认知中,曲洋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好手,其实力比向问天实力略低一丝,但也差不了多少,像曲洋这样的好手放眼整个武林已经很是稀少了,即使放在少林武当,也得是长老层次的存在,放在小门小派,绝对是一派之尊。
奈何任我行是用老眼光看待曲洋,认为只要自己亲自出马,收服曲洋易如反掌,结果,任我行悲催了。
任我行和向问天很轻松地在衡阳城外的一处幽静庄院找到了曲洋和刘正风。这段时间以来,曲洋和刘正风琴箫合鸣,过得好不快活,平时弹弹琴,两人共同探讨音律,闲暇之时便修炼辟邪剑法,兴趣所至便会切磋一番,如此淡然的心境、如此随性的修行方式反而使得两人的实力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在提升。
当然,刘正风和曲洋两人虽然心喜却也并不是太过在意,因为他们在意的只有对方以及音律。
任我行和向问天的到来打破了这份宁静,任我行希望曲洋重归神教,而曲洋只想和刘正风琴箫合鸣、高山流水。
双方话不投机,一言不合便拔剑相向。曲洋和刘正风在琴箫合奏之时配合十分默契,战斗起来同样配合十分默契,两人联手,还不到十招,就打得任我行和向问天灰头土脸,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即使任我行运起吸星大法强行吸取曲洋的内力也未成功。
葵花内力如绵如针,任我行不但没有吸得曲洋的内力,还未曲洋的葵花内力所伤,这时,刘正风趁其伤,要其命,又狠狠地给了任我行一剑,虽然没有刺中任我行的要害,但也狠狠地在任我行的大腿上刺了个对穿。
向问天也不好受,被刘正风一剑刺在腰间,被曲洋一剑刺在胳膊上。任我行和向问天见势不妙,扭头就跑,刘正风和曲洋为了以绝后患,便拼命追杀。如果不是任我行的旧部前来接应,恐怕任我行和向问天就得命殒衡阳城,饶是如此,任我行辛辛苦苦收集的旧部也被刘正风和曲洋联手斩杀了大半。
任我行经过此役之后便明白,此时的武林已经不是以前的武林,于是再次潜伏起来,而这封信,便是刘正风和曲洋联名写给杨信的,当然,是通过衡山派的渠道传给杨信,莫大也知道了此事,不过,莫大也不在意,任我行和向问天连刘正风和曲洋都打不过,自己怕什么?
“就这?曲洋才修练辟邪剑法多久?满打满算也就一年吧,任我行连曲洋都打不过,怎么与东方不败斗?”风清扬摇摇头说道。
“任我行怎么可能斗得过东方不败,否则也不会被东方不败关押在西湖牢底十二年,在接到刘师弟的来信之后,我就立即启用了飞鸽传书,让莫师兄将任我行重出江湖之事大肆宣扬,不过并未宣扬任我行战败和受伤之事。现在,任我行重出江湖已经是人尽皆知之事。”杨信说道。
“掌门师侄为何这么做?”风清扬不解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