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疑问,而是笃定的话音。
久之的身子立在了牢狱里头最中央的位置,平静不已的眸子望着君怀闻,神色上,没有丝毫的波澜。
君怀闻面上的笑意早就是消散得一干二净,漠然冰冷的眸子同样静静地望着久之有许久,随着两人对视时间的拉长,泛着疼痛之意的怒火陡然漫上了君怀闻的心头。
如今,仙界这两个字,早就是成了君怀闻心头一道重重的疤痕。
簪毁,情断。
所有的一切,由那个女子而起,却也是由她结束。
于君怀闻而言,现今的他,终是可以沉下了心来,好好思索思索,如何用别的法子,将仙界攻下。
眼中的怒意越显明显,末了,君怀闻的眼中重重一眨,一个回身,黑色妖气涣散,下一刻他的身形已是落在了高处的阶上,坐上了那不知何时出现的长榻。
“你困着我并没有用。”
随着君怀闻许久都没有开口说话,久之一直平静的视线里终是出现了一袭裂缝,抬起视线,望着高处的男子,落了声。
“名字。”
君怀闻的声音落下得极快,在久之开口后瞬时便落了下来。
心头陡然一紧,久之的眸子下意识地错开了一瞬,停顿了有片刻的功夫,这才重新扬起了平静的声音:“久之。”
“名字。”
君怀闻并未给久之任何停顿的机会,在久之开口两字后,再次落下这两个字。
虽是同样的话语,可却是透着了越发浓郁的气势。
这一次,久之顿住的时间越发长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扬起了声音:“久……”
“名字。”
不等久之这第二次回答完全说完,君怀闻的声音越显低沉,气势,却是更显浓郁了。
久之的声音,终是完全停住,抬起望看君怀闻的眸子中是裂开了无数条细缝的情绪,深深地泛上了一些恐惧。
君怀闻,终究是君怀闻,终究,是这魔界的君帝。
那不过是丝丝缕缕倾泻而出的气势,已然足以将久之整个人所压下。
身子斜斜地躺在了长榻上,单手撑着自己的头,君怀闻的面上是冷冷的一片漠然,漆黑到几近泛着光的眸子平静地望着久之,再一句话都未说。
殿门方向,背对着久之牢笼三步远的位置上,影的身形已然是如鬼魅一般幻化而出,黑色的妖气散开,人形静静地站在了牢笼的后方位置。
殿上气息,越发冰冷了。
牢笼很小,只容得下两人身形大小,久之站在中央位置,想要平息下自己心头的恐慌,却是在看到那高处静静望着自己的男子眸子的一瞬,心头终是一个不安,右手下意识地摸上了自己腰间挂着的那块及不起眼的玉佩。
君怀闻的眉头不动声色地挑了挑,他自然是注意到了久之的动作。
侧躺着的身子略略动了动,更显浓烈的气息从他的身上流转而出,烈烈泛起,冲向了久之的方向。
这一次地气息,分明同先前有着极大的不同,带着十足的力道,狠狠地冲向了久之的腰腹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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