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哥!咱们劫财还是劫色啊?”一个穿着破麻布,手里拿着一把缺口菜刀的汉子问道。
只见那领头的人,往地上吐了口唾沫,“这还用问,当然是财色双收,大的归我,小的归你们俩!就知道你们俩好这一口!”
“可我觉得还是大的好看,真……真美!”
三个土匪完全沉浸在如何分配上,江月趁机发动了一张神行符,带着闫瑾跑没了影。
“大……大哥,人没了?!”三个土匪一脸懵逼,真是大白天见鬼了。
冀国,皇城。
为了防止再被见色起意,江月打扮成了一个俊俏的书生,闫瑾自然就成了书童。就这样在皇城里悠哉悠哉的瞎逛,看能不能打听到一些消息。
“快!快跑!昭阳公主来了!”随着一男子惊恐的尖叫,大街上原本熙熙攘攘的人群,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
“昭阳公主是谁?有那么可怕么?”江月嘀咕了一句,看着由远及近的浩浩荡荡的车队。
只见一女子,约二十来岁,涂着厚厚的脂粉,隔着老远便闻到一股呛人的味道。此时正从马车里探出头来,似乎在寻找什么。
当看到江月时,四目相对,昭阳公主不禁眼前一亮,好俊俏的公子哥,“快,别让他跑了,把他给我绑到府里去!”
看着公主府的马车远去,市民们这才敢打开店门,“哎!又一个少年郎惨遭毒手了!”
另外一个老头附和道:“这个月第七个了吧!”
“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公主府。
昭阳公主毫无仪态的跳下马车,将被捆了手脚的江月抱了下来。
嘴里左一句,“夫君别急!”,右一句,“乖乖洗干净等着我!”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走入了公主府。
让一些围观的人,一阵恶寒。
待到了后院,昭阳公主突然把江月放到一边,气质陡然一变,“你们把他们两个弄到左厢房里去,如果不老实,就喂点药!还有你们要是谁敢嘴碎嚼舌根,下场如何你们是知道的!”
“是,公主!”几个丫鬟胆战心惊的回答道。下场如何,她们自然是知道的,就在昨天晚上还杖毙了一个,那凄惨的叫声,她们怎么可能忘记。
回到房间内,昭阳脸色阴晴不定,“这个月第几个了?”
宋嬷嬷回答道:“应该是第七个了!”
“倒是毁了他们的前程,晚点你去问问他们是想上我的田庄里去度过余生,还是要在这里老老实实的待着?”
“公主仁慈!”
“仁慈?”昭阳公主眼神愈发深沉,“在我哥哥死时,我的心就死了,哪有什么仁慈,只不过不想滥杀无辜罢了!”
昭阳公主对着铜镜,卸下了厚厚的妆容,她肌肤胜雪,美目流盼,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梦绕。
对着铜镜,昭阳公主呢喃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