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待法衣回到顾绣手中时,顾绣看了脸色已经很不好看的诸婷一眼,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张下品清尘符,食指和中指夹住符箓,往法衣上的破洞一贴,一阵符光闪过,破洞上的凝火符痕迹顿时消失个一干二净,只余青雷符的痕迹。
顾绣看着诸婷,轻轻笑了一下,并没有立刻指责她。
一众看热闹的修士也皆静声敛息,他们也想要看看顾绣如何了解这一场讹诈的闹剧。
诸婷却无法忍受这种安静的气氛,她忍不住开口道:“你想要如何?”
“这话该我来问吧,不知现在诸师姐准备如何?”
顾绣轻描淡写的将问题抛给了诸婷。
“我……我……是我弄错了,算了,那五万金珠我不要了,尚飞令你也不要发布了。”诸婷涨红了脸道。
“就这样?”顾绣仍然轻笑着。
“我都不让你赔偿了,你还想如何?”诸婷怒道。
“我方才给诸师姐解决问题的余地了,只是诸师姐太不诚心,所以只好我来解决了。”
顾绣说着,问黎仲,“黎师兄,你说如诸师姐这般故意陷害、讹诈同门、寻衅滋事,并妄想挑起事端的人,按照城主府的规度,刑戒堂该如何处理?”
黎仲肃着脸道:“起码得打十鞭,水牢苦修十日。”
诸婷的脸几乎吓白了,“顾……顾师妹,这是你我二人私人之间的事,哪里需要麻烦刑戒堂的师叔们。”
顾绣淡淡的道:“我们作为城主府弟子,本就是城主府的一员,若是遇到无法解决的难题,自然得请教师门相应事务堂的长辈们。”
到这时,诸婷自然也看出顾绣是不想善了了。
她想将张月容说出来,以免除自己的过错,可是又想到先前张月容的传音,想到张月容的手段,到底不敢真的说出来。
“顾师妹,这只是小事,我们自己能解决的,就不要麻烦刑戒堂的长辈们了,不如这样,我付法衣的双倍价钱,就算给顾师妹赔罪了。”诸婷咬牙道。
“方才诸师姐对我的过错可是狮子大开口啊,现在却怎么如此吝啬了?哎,黎师兄,看来这事还是要麻烦刑戒堂的长辈,还请黎师兄帮我跑一趟刑戒堂。”
黎仲点头,“好。”也不多说一句话,抬脚便走。
“黎师兄等等!”诸婷忍不住去抓黎仲的衣袖。
“顾师妹,你想要五万金珠,可是我没有啊。”
诸婷一边拽着黎仲的衣袖,一边祈求的看向顾绣。
顾绣摇头,“十万金珠,一颗不能少。”
这次不仅是诸婷惊住了,其他看热闹的一众修士也震惊不已。
顾绣淡淡道:“你方才故意陷害我,只是因为法衣没有预期效果,便索赔五万金珠,你算算,五万金珠是这件法衣的多少倍,十几倍了。
现在恶计被识破,我若是按照你的规矩来,起码得要你赔五万金珠的十多倍才公平,我算算,五万金珠的十倍是多少金珠?五十万金珠。
如此,诸师姐可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