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冰冷,目光比月光更冷,带着戒备的冰冷目光,看着那同样戒备的人群,目光越发冰冷;凝逝时光,岁月如梭,光阴似染。唯有月光一如既往的冰冷,带着同样冰冷的目光走在冰冷的月光下,让自己的心同样覆盖上一层冰霜。
黄昏,夕阳已把它最后的余晖,创造了永恒的美,留在远路归来的人们记忆里,形成永远的美的回忆。当晚霞烧红了半边天时,海边沙滩上的人们有的在游泳,有的在拾贝壳,有的在尽情地嬉笑……于是,这里的欢声像海浪一样一阵高过一阵。暮色像一张灰色的大网,悄悄地撒落下来,笼罩了整个大地。
黔州城,黔山顶峰。
已入秋冬,冰雪覆林。万山高耸,飞鸟绝迹。只有鹅毛雪花飞舞,四周斜崖峭壁,壁直如一。任你武功出神入化,身如灵燕,也难以攀登。
此时,一中年男子负手而立,站立在黔山顶峰,一身白衣,披风随风飘舞,僵化在原地,任由雪花飘撒在其身躯,雪白的老虎帽子上积雪如山。腰间挎着一柄宝剑,剑柄上挂着一对铃铛,铃铛和着微风,叮当着响。
整个人镶嵌在雪地里,就好似雪山上的一部分。唯一能够证明其还活着,就是鼻子上时不时冒出的雾气和心脏的跳动声。
远处一小山丘上,站着五个人。一人站立在山丘顶峰,其他四人站立在那顶峰之人稍下位置,手握兵器,如临大敌。
那顶峰之人双手抱胸,浓眉大眼,身披袈裟,但见其腰间挂着个酒葫芦甚是滑稽和讽刺。他正注视着对面顶峰的白衣人。
其他四人兵器稀奇古怪,各持刀、叉、勾、锤,打扮更加奇形怪状,非中土人士。
“筑梦人李玉峰,交出忘忧剑诀,留你个全尸。”
被叫着李玉峰的白衣人看一眼对面五人,讽刺道:“阁下乃佛门中人,却窥视别人手中的宝物,想来佛祖也不会宽恕尔等吧?”
那和尚打扮之人道:“世间宝物并非你有,乃天地万物所孕育而生。正所谓能者具之,我为何要它不得?”
李玉峰道:“想必四位乃塞北风、雨、雷、电四煞吧,尔等虽作恶多端,但也并非大奸大恶之徒,还算有点良心,何必跟随花和尚无痴鱼肉百姓,欺男霸女,做那丧尽天良,断子绝孙的勾当呢?”
那风、雨、雷、电四人听筑梦人李玉峰说道,面面相觑,手中兵器紧握,脸部抽搐,心里在做垂死挣扎。
花和尚无痴道:“筑梦人,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今日,你交出忘忧剑诀就可作罢。否则,别怪老和尚心狠手辣。”
哈哈哈,筑梦人李玉峰仰天长笑,周围的雪花被他一击长笑声击碎得四处飘散,四周温度也顺着李玉峰一击长笑,慢慢升温。
筑梦人李玉峰这一长笑,加入了少林寺音波狮子吼功夫,声音所到之处,无不被音波摧残,支离破碎。
那风、雨、雷、电四煞赶紧扶手挡住音波袭击。奈何音波强劲,他们勉强站稳脚跟,衣裳被音波击穿几个小孔。
四人面面相觑,心中感叹筑梦人武功高深莫测,江湖上传闻非虚,非浪得虚名。
花和尚无痴袈裟一挥,护在身前,勉强抵挡住筑梦人音波狮子吼的攻击。但面色难看,想来已经愤怒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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