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放哪里了?”龚培元停下来问道。
杜怀志摇摇头,哭丧着脸说道:“龚科长,请你相信我,真的没有什么电台,密码本和名单。要是有的话,我早就交出来了。”
“看来不给你用点狠的,还真撬不开你这张嘴。”龚培元转身来到火炉旁,从里面拿出一根长长的三角形烙铁,走到杜怀志面前:“说不说,不说我就不客气了。”
“龚科长,不要啊,你听我说一句,听我说……”杜怀志还没说完,龚培元就将烙铁搁在他的胸口上,杜怀志立马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声,胸口上升腾起一股白烟,杜怀志浑身颤抖了几下便昏死过去。
“把他给泼醒了。”
打手把一盆凉水劈头盖脑地浇在杜怀志的头上,杜怀志大喘着气醒了过来。
“还想继续品尝烤肉的滋味吗?”龚培元嘴里叼了根烟,把烟靠近烙铁点烟,随后从嘴里吐出一口烟喷在杜怀志的脸上。
“龚……科长,你要……相信我,相信我……“
龚培元不耐烦地将手上的烙铁一伸,搁在了杜怀志的腹部,腹部的皮肉发出滋滋滋的烧灼声,疼得杜怀志仰头发出声凄惨的嘶叫声之后,便又昏死过去了。
“相信你,我就是当初相信你了,你居然给我上眼药,隐瞒这么重要的情况。“龚培元似乎怒火未消,还耿耿于怀。
“把他给弄醒了。“
又一盆凉水把杜怀志浇了个透心凉,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颤抖不已,他不等龚培元问话,便开口说道:“龚科长,我要是……我要是……假叛变的话,怎么……怎么可能……供出我手下……三十二位兄弟和……和其他三位领导?”杜怀志有气无力地说道。
“你是想以小博大吧?”唐崇信走进刑讯室,冷笑着望了望被吊在刑架上的杜怀志:“你只是出卖了这三十二个工友和三位领导而已,但若是你能在我们淞沪警备司令部里潜伏下来的话,你就可以给共党提供源源不断的情报,那我们所付出的代价要远远大于那三十二条命。你们这个算盘打得挺精的啊?”
杜怀志一听,吓得连连摇头:“不是的,我……我没想要……在这里潜伏啊,唐处长,你……你要是不放心我,我可以不来……淞沪……警备司令部……供职的。我可以……不接触……任何政府机关……的工作。”
“当然,现在事情败露了,这个计划也就成泡影了。不过我们现在感兴趣的是那部电台,那本密码本,还有那份名单你到底放哪里了?家里我们已经翻过了,你放在其他什么地方了?”唐崇信步步紧逼,让杜怀志百口莫辩。
“唐处长,我……我要求……跟……跟彭若飞……对质,他这是在……陷害我。”杜怀志歇斯底里地叫嚷起来。
“他为什么要陷害你?嗯?“龚培元托起杜怀志的下巴问道:”难道你们以前有仇,有过节吗?“
杜怀志摇摇头:“没有,我……跟他……不是很熟,只是……工作上……有些联系……而已,我跟他……没过节。“
“既然没过节,那他为什么要陷害你呢?“唐崇信冷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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