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大家附和道:“是是是,你长得确实蛮像模像样的,所以好骗人家小姑娘呀。”
“这位大叔,你这个话我听得不舒服,什么叫长得确实蛮像模像样的,所以好骗人家小姑娘呀?我人长得白白净净,又不等于我是个骗子啰,我也是规矩人家出生呀,我的爹地是银行经理,我的妈咪是大家闺秀,我是一个正正宗宗的有钱人家的小开,你们说,我这样的人什么样的女孩子找不到,是伐?”
大家见傅星瀚确实衣冠楚楚,看上去倒是有几分贵公子的模样,想必是个多情风流之人。大家津津有味地听着傅星瀚讲故事,不一会儿周边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把仓库前面的空地都站满了。
“我不管你是不是有钱人的公子,你把我妹妹的肚子搞大了,你就要娶她,你不娶她,你让她以后怎么做人呢?”阿辉也不甘示弱:“你要是不娶她,那你必须拿一笔钱出来补偿我小妹,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娶你妹妹?你有没有搞错?是你妹妹心甘情愿倒贴我的,我又不想跟你妹妹有什么瓜葛,是你妹妹一个劲地勾引我,把我灌醉了,老实说,我到现在都怀疑,你妹妹肚子里怀的是不是我的骨肉,你妹妹天生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在我之前,不知有多少个相好的,怎么就一口咬定是我的种呢?这个绿帽子我是不戴的。大哥,大叔,你们大家给我评评这个理。”傅星瀚理直气壮地叫嚣着。
“你这个混蛋,不仅糟蹋了我妹妹,还在这里败坏她的名声,我跟你没完。”阿辉说着,一拳击中傅星瀚的下巴。
傅星瀚被冷不丁地挨了一下,连退两步,一摸嘴角,牙齿被打出血了,心里暗骂一句:奶奶的,说好只动口,不动手的,好你个阿辉,居然来真的了,你真以为我戏痴只会动嘴皮子,不会动爪子吗?看谁打得过谁。
傅星瀚恼羞成怒,立马冲了上去,与阿辉扭抱在一起,两人你一拳,我一脚,打得难解难分。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家纷纷上前拉架,可越是拉架,他俩越是打得凶,越是要摆出一副不依不饶的姿态,直至竟然扭抱着在地上打起滚来了。
大家见状,有的连忙跑过来劝架,有的则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看白戏,有的怕伤及自身,便摇摇头走开了,更有甚者在一旁推波助澜,频频叫好。
“哎,别打了,别打了,有话好好说嘛,抬头不见低头见,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哎呀,男人嘛,这种事情难免的,花钱消灾嘛,你拿点钱给他们,不就没事了吗?”
“好了好了,别打了,以后万一结婚了,就是大舅子跟妹夫呀,这总归是一家人嘛,都在一个屋檐下生活,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呢?”
“不过男人嘛,什么都能忍,就是这个绿帽子是不能忍的,否则传出去,可怎么见人呢?”
“是啊,是啊,要是肚子里的种是个野种的话,给人家的野种当爸爸,这可真是冤枉死了啊!”
……
这里平时很是安静,根本没这种热闹可看,今天居然有人为了个桃色事件大打出手,因而激发了他们隐藏在内心的看热闹的因子,有人貌似相劝,但其实内心希望他们俩打得越激烈越好,所以一边说着熄火的话,一边又说着拱火的话。
傅星瀚和阿辉二人从拌嘴一直到打不动了,坐在地上喘息,从太阳高照到夕阳西下,打了整整三个小时。两人打得像乌眼鸡似的,满头满脸满是尘土,衣衫不整,鼻青脸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