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杨阜,苏则,诸如李严,吴懿,还有益州名士秦宓,来敏等人。
众多日后也会闪耀一方的存在也慢慢的进入到了刘玄德的麾下,成为了他的重要臂助。
只不过这世间有得必有失,刘玄德做到了改变他得到了数不清的帮助,当然也失去了某些东西。
西川,森罗别院。
今日的别院似乎格外的阴森,庞羲和赵韪在刘封的笑容之下缓缓离开。
他们将离开益州进入长安出仕刘玄德麾下,这次前来是给这位少君告辞的。
等到众人走后,刘封的笑容仍然挂在自己的脸上,似乎并没有因为这些消息而产生任何的变化。
“玄德公对待治下百姓仍然十分的尽心,农桑之事仍然是长安最重要的事情,各项工程只有加快没有任何的停滞。
关中百姓快速的安稳,荆州之地的百姓也开始恢复了平静.....
总之我等做到这一步已经很好了,荆州的学堂仍然再继续...”
“嗯,我明白。”刘封淡淡的点头,并没有继续多说什么。
“你的表字已经传来了,伯稷。
若是原因现在我等就可以回转长安为你行加冠之理,若是不愿....那也没有关系。”
“长安路漫漫,算了吧。”
“步氏已经快要到了,日子也已经定下来了,在益州和在长安全凭你一人做主,西川诸多家族愿意拿出一笔极大的钱帛粮秣来恭贺你...”
“就在西川之地吧,给钱的就别让他们折腾了,去了长安,雍凉和荆州的人还得去,现在是恢复民生的关键时刻。
没必要这般折腾。”
看着刘封这平静的模样,郭图最后也是叹息一声,并未再多说什么,将众人驱赶离开。
留下刘封一个人在这别院之中静一静。
等到刘封回过神来的时候,看着寂静漆黑的别院,感受着四周的阴风阵阵,推开院门未曾看到什么护卫,反倒是看到了远处那绿油油,忽明忽暗的鬼火....
“娘的,郭公则....”
刘封的怒骂之声在这荒野之中不断的飘荡,激起了一阵阵的回声。
“郭公则....公则....则....”
“啊....欠...”距离别院最近的某个城池之中,郭公则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然后继续端起一个陶碗朝着所有护卫说道。
“今日我等难得放松,干了!”
“多谢郭公!”
“吃好喝好,不醉不归!”
“我等敬郭公。”
欢乐与惨淡似乎在这一刻交织在了一起....
就比如上层的交锋与下面的农夫走卒拼命的生活,双方也在不断的纠缠融合,似乎格格不入,似乎又融为一体。
这一战,似乎是程仲德扳回了一局。
豫州的某处县城之外的农田之中,一群刚刚忙完手中活计的农夫正聚集在一起休憩,似乎是等待着什么人的到来。
而在他们不远处,一个拄着木杖的独腿老人将自己身上所有的钱帛掏出来送到一个同样身体残疾的乞丐手中。
这种事情他做过很多次,只不过这一次他给的格外的多。
看着千恩万谢的残缺乞丐,那老人阻止了他的磕头跪拜,并且问他愿不愿意跟随自己学点本事养活自己。
有这种好事那人自然不会错过,也找到一根木棍一瘸一拐艰难的跟在老人的身后,朝着那农夫聚集之地缓缓走去。
“今日,老头子讲上一段当今之事,一个叫做少君的故事.....”
随着老人那抑扬顿挫的声音,一个个的农夫时不时的也爆发一声叫好之声,而那残缺的乞丐也努力的将他的故事记在脑海之中。
老人今日似乎不再着急,说了一个又一个故事,听故事的人也换了一茬又一茬。
直到夜色将近,所有人在回家之前,最后聚在一起听他诉说。
说到最后,那老人突然转变了语气。
“当初因为战乱,某家没了一条腿,家中也是病的病,死的死。
我这个老东西似乎就剩下了等死一途,侥幸活命却又不如死了干脆,这么多年靠着这点东西不但活了下来,甚至还活的不错。
老头子我这辈子就记得那位少君对我们说过一句话。
希望我们能够记住当年的绝望,日后若是我们有了些许能力,能够帮上别人一把的时候,不要吝啬出手。
今日的故事就到这里了....各自珍重。”
老人微微含笑看着众人散去,看着那跟在自己身后的乞丐,将今日所得尽数给了他,甚至还有自己的长衫。
“说这个,得穿的干净点,速去吧,要不然你就走不了了。”
乞丐不懂其中之意,不过仍然还是抱着东西离去,在他走后不久,几名农夫打扮的人去而复返。
“校事府请阁下走一.....”
“不必了,老头子累了.....少君,来生再见,希望老头子未曾让少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