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闲暇时间罢了。
“你——”
有趣,趣极!真是头都不带回的。
“薛杨,”傅晟叫了声薛杨。
他立马心领神会,“是。”
夜这么深了,这么走夜路,也真是心宽!
另一边,国北,最近不是很太平。
皇帝的身体越来越差,京城形势本来本就风云四起,现在又闹出了七爷的身世之谜……
这两日,老七刚从河西打完一场洪水徒战。
河西洪水大发,又接陛下旨意,要从河西去一趟江南,接一趟走水路过来的呼图尔特使——温多尔·塔姆。
江州水路——
“温多尔!”
戚无忌看着后面要伤温多尔的人,自己却没办法回击!
河西洪水事后,以伤众将士,遣人马而来,人马未到,未曾想,等待他的又是接连不断的暗杀行动……
“想来就知道是戚江的人马!”
冷汗已经打湿了戚无忌的额,一滴一滴朝眼眶里渗……比肩之处,刚被一箭穿过。
追杀戚无忌的人,从京城一直跟到河西。
半路比戚无忌的人先看见皇上的诏令,先一步在江州一带布下阵仗,打戚无忌一个措手不及。
“无忌,小心!”
温多尔一个巨石扔过去,帮戚无忌保住了白海。
“主子小心!”
白海只隔了一只渔船,便踏板飞身而去,想帮七爷挡住来剑。
刚才,若不是温多尔在后侧看见有人刺来,白海,恐要送命。
戚无忌站不起来,半摊着,被白索护住,腿上已经渗血,“去给江州府尹报信……”
“快!”
说完,戚无忌又咳了一口血,身体震颤,伤痛不能自已。
“主子,已经差人去了!
但是现在江心,出不去……他们包围的速度,是早有预谋,一定有内奸。”
戚无忌,当朝戚帝第七子,名唤无忌,是生母宁夫人起的名字。
无忌——不猜忌!
“你们,以多欺少?”话音一落,海上群仗搬水,四起雷轰般的水炸声。
竹林之中,出来了个青衣男子,却看不清容貌,只有个大致身形。
“多管闲事!”
黑衣人拉了下面罩,飞身,踏冰水,朝着那人直冲过去,
“拿命!”
呵——“命?”
“是……你的命要给我吗?”
渔船阵仗并没有动静,陈非两脚黑影般速下,“我最讨厌别人说我多管闲事,你中奖了!”
踏鱼板而行,一个斩刀,不留痕迹,只见刚刚猖狂的黑衣人顿住,倒入江州,慢慢失去样子。
“给鱼儿吃顿食,还凑合。”
“少主,我们要管这事吗?”
“来都来了,没碰上就算了,这都让我碰上了,能不管吗?”
陈非把玩着手里的玉镯子,不像是男儿用的。
“是!少主!
开——
船——”
总头儿一声巨喝,后面上百盏渔船同时发动,从江州岸边往洲心开去。
“小子,你最好命长些。”
白索看见不断有明亮的灯火靠近,有序而来,不像是戚江的手码。
“主,有救兵来了,撑住!”
白索把自家主子背到了后仓,他看爷已经头冒冷汗!
那剑估计带毒,戚无忌嘴唇已经开始发紫,渐渐失去意识……
白索急的汗水如瀑布般,浸湿后背。
“爷怎么了?!”
“毒箭……”白索抹下手上的血迹,撑开,看了看主儿的眼睛。
“主儿这一路都在躲杀手,这次回京,太冒险!”
白索拿过一盏油灯,准备给戚无忌拔剑!
“九叔,有救兵来了,让船上的兄弟千万守住这最后一道门!”
“没问题!”
暗夜漫长,暗器纵横,白索手有些抖,他从没见过主子冒着么多汗,“七爷,您一定忍住!”
“呃……”戚无忌痛觉被挤满,一句喃咛后,丧失知觉。
“爷!别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