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在哪儿啊!
您真的忍心不要徒儿了么。
空无一人的庙宇中,清玄跌坐在大雄宝殿的佛像之前。
他回来了。
但他回来后,没有看到最想见的熟悉慈祥的师父,没有看到曾经最怕的严厉师伯,也没有看到哪些小时总喜逗弄他的师兄们。
命运又和他开了个玩笑?
佛像眼眉低垂,像是在看着他,又像是在看这这个世界。
庙宇里冷冷清清,他的心里也冰凉冰凉的。
他去后厨看了,去禅房看了,去所有一切他熟悉的地方都看了。
没有一个人留下,留下的只有那些带不走的大物件儿和一些边边角角里找到的零零碎碎的小玩意。
稍显凌乱的空间里,似乎诉说着曾经住在这里的人走的有点儿急,有些匆忙。
是自己暴露了么,连累了庙里?
不然短短几日,师父他们为什么都离去了,而且一点儿消息都不给自己留。
是自己害了庙里么。
清玄不知道,他感觉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真的太多了。
现今连这唯一的港湾竟然也没了。
他当真已不知道该往何处而去了。
更何况,若这一切都是由他而起,他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做错了么?他做错了什么呢。
……
他默默的走回了自己曾经的房间里。
他找寻时也曾看过了,一切都和他离去时一样。
是啊,他们都走了,只有自己还在这。
没人带自己走,也没人带自己的东西走了。
他们都走了。
清玄躺上了床铺,虽然没有睡意,但他真的很累,很累!
嗯?
清玄突然感觉到不对,枕头下,有东西!
一枚玉佩,和一封信?
是师父留的?
他急匆匆的打开了那信笺。
……
此时的清玄独自走在山林之中,他的心仍然还没定下来。
实在是那封信里的一些东西太令他震惊,不亚于为自小到大,终日在寺庙里修行的他打开了一扇崭新的大门。
不过所幸此番寺庙众人离去,却不是因自己之原因,不然自己真的就万死莫辞了。
虽然此刻他真的很想去找师父将一切都问个清楚,但他找不到,信中并没有留下那具体的去向。而且他也不能去找,信中师父曾严肃的令他莫要搜寻。
他知道事情可能的严重性
所以他只能去往另一个目标。
师父给他的另一个指引——江南
总比不知方向,无处可去好吧。
他自嘲道。
……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凛冬已过,正是那初春时节。
诗中的江南于今日迎来了一位风尘仆仆的俊秀男子。
正是清玄!
月余的赶路卷起的风尘却是掩盖不了他的俊秀面容。
以前光头时候还不甚的明显,如今这月余时间过去,头上的头发冒了个尖,不想气质一下就突显了出来,之前是个灵秀的小和尚,现在若是那头发再多长起来一点,倒像是个儒雅的书生。
又是正是年轻,胡子还没冒头,稍稍洗漱便不会显得如何邋遢。
远远看去,好一个俊秀少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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