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个张二蛋真是走了狗屎运了,这样的事也能被他碰上!”一间包厢里响起这样与环境完全不和谐的声音。
“没事,那就让他参加吧,理事会是我的地盘,给他安排厉害的对手,第一轮就把他刷下去,江城大学赛区的五个名额都是我们的兄弟的!”另外一个声音说道。
“冯少说的是,来来,喝茶,这茶不够味,太淡了,揍合着喝吧!”
“乔少,你可不知道,这茶的来历哦,这叫乳茶,采茶的都是处、女用、嘴巴采的,然后放到胸沟里润着,再经过简单的工艺晾晒,保持了处、女的体香和奶香的原味!”冯俊山说道。
“那么神奇,美女是不是这样?”另外一名男人说道。
古色古香的巨大树根茶盘傍边,坐着五个男人,一名唐装女招待。
“是这样的,客官!”女招待答道。
“看来要好好品尝一下!”乔小东说道,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闭上眼睛,回味着,脑子里出现女人胸的画面,很陶醉的样子。
他们这几个人,平常大多数的时间都在娱乐场所,但的,偶尔会换换口味,来这种雅致的地方。
今天,他们又为张二蛋的事情,集聚到一起商讨对策了,不过,现在今天多了一个人,此人一脸的孽气,骄横不羁,白白净净,瘦瘦弱弱,纯一个奶油小生,坐在那里,翘着二郎腿,点着一根烟,藐视众生的样子,好像整个天下都是他的,后面站着一个大块头,看样子是跟班的。
“你们真是他妈的磨叽,找几个人晚上去堵他,罩上黑罩,痛打一顿,再谢他一条胳膊,我看他还打个球的比赛!”奶油小生说。
乔小东苦着脸说:“袁少,你是不知道啊,这小子特能打,前些日子,他在我的拳馆把我给打了,后来还有冯少,霍明远的表格杨连成,都还在轮椅上呢。”
奶油小生叫袁龙生,人称梁少,是江城有名的纨绔公子之一,其背后很深厚强大,邪龙帮南东堂堂主袁贺的儿子。
袁贺给自己儿子取名龙生,是很有层深意的,说明他儿子是龙生出来的,也就是说,他就是龙,是一条过江龙。
这几个人这两个月来做什么都不顺利,大多数不顺的事情都与这个张二蛋有关系,比较倒霉的就数乔小东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他们乔家公司已经负债累累,频临倒闭,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还没有伤到元气。
乔小东每次回家,都会被他老子指着鼻子破口大骂,他是敢怒不敢言,要是乔正豪封了他所有的银行卡,他乔小东屁都不是了。
所以他把所有的气都算在张二蛋的身上,而冯俊山也是如此,他被赵立军排挤了,一条赚钱的渠道没了,更重要的是那口恶气至今还在他的喉咙里撒不出来。
霍明远自不用说了,他是一定要把张二蛋干掉的。
本来,他们几个是不会跟南龙堂的袁少走在一起的,这几日朱正茂那边很是嚣张,开口闭口的师父,其师父就是张二蛋。
这里面很有戏剧性,朱正茂与张二蛋刚开始的时候是死敌来着,后来就不知道为何成了师徒关系了,一向骄横的朱少认一个与他年纪相仿的乡下土包子做师父,这件事在他们公子圈子里传开,惹来不少的声音,但是他毫不为意,一样是我师父我师父的。
江城市的江湖中都知道,东龙堂和南龙堂有过节,而且还是死敌,他们两个人的实力不相上下,都想上位,可是,邪龙帮的老大也不是吃素的,玩得一手平衡术。
“草,我还就不信了,在江城还有人那么牛,你给我说说,这是什么个家伙,那么牛逼,甭管他有多牛13,一枪撂倒!”袁龙生豪气万丈。
乔小东和冯俊山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今天把他叫来,还真是对了,不过,现在火候还不够。
”袁少就是霸气,他张二蛋就一个土包子,但是,袁少,他确实能打,不要命的能打,俗话说,横的,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的,一旦干起来,袁少你可地小心,不要到时候被他得逞了!”这话是冯俊山说的,他比乔小东有点智商。
啪!
一声巨响,袁龙生一脚拍在茶盘上,厚实的茶盘一动不动,倒是发出闷声。
“我就不信了,他这么嚣张,还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你们等着,他看不到明天太阳。”袁龙生气得脸色通红,好像张二蛋与他有深仇大恨地的。
坐在一边静静喝茶的霍明远,看着这几个公子哥,不说话,他们每天除了做些自认为牛逼的事情之外就是玩乐了,被人一调拨就要别人一条命,这妥妥地被乔小东两人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