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套。
“把护具摘了,只留拳套。”张二蛋说。
“师父,这样不好吧?”朱正茂有些怕了,圆球弹回来,要是被打中,说疼不疼,说不疼还是疼,而且,第一下就被打了,后面的还不知道要被打多少下呢。
“没有护具,为了不让圆球打到你,你就会想方设法地不让圆球打到你了,这是危险训练法!”张二蛋说。
“这是哪门子的训练法哦!”虽然这样说,但是朱正茂还是脱掉护具了。
张二蛋说:“是张门的训练法”
朱正茂愣住,“张门?”好像很像是是那么一回事,难道我是张门的大弟子?嘎嘎,不错不错!
朱正茂兴奋着,奋力地击打跳球,圆球反弹回来打到他的脸,胸口,鼻子,都出血了,但是他没有退缩,越战越勇。
直到后面,他逐渐找到感觉,圆球打不到他了。
傍边看着的七八名手下,惊讶地不行,朱少原来那么厉害了,之前可都是弱弱如女人,每次惹事打架,都是雷声大雨点小,所在后面,见势不妙,调头就跑。
现在不一样了,被打得出血都不怕,这个师父的训练方法,果然有用。
朱正茂一直训练到深夜,筋疲力尽,躺在地上不动了,嘴巴里还不停地说:过瘾,过瘾啊!爽快啊爽快!
手下们面面相聚,朱少被得脑子坏掉了吧,累成这样了,还说爽快!
“回去泡点草药澡,明天起来,身体就不会酸痛了!”张二蛋说。
草药澡,这东西很多,在那些浴足城桑拿城就有,只要去得对地方,东西就是好的,对朱正茂这种被打得淤青的身体,特别有帮助。
……
深夜的时候,冯俊燕来了,她来告诉张二蛋,昨天的那二十几个人已经有下落了,怀疑就是此人主谋。
他们是南龙实业有限公司老板袁贺的私人保镖,冯俊燕还说,这个袁贺是邪龙帮的人,而且是南龙堂的堂主,近年来开始漂白其产业。
“我不认识这个叫袁贺的,他为何来对付我!”张二蛋问。
冯俊燕说:“这点我也不明白,就是来问问你,今天他儿子袁龙生来保释这些人,到处撒钱,现在只有一个人还在派出所拘留十五天。”
今天,冯俊燕对张二蛋的性子变了,她是来办案的。
“袁龙生我也不认识!”张二蛋说到,想了想,突然想到什么,又道:“不对,冯俊山,哦,是你哥,跟他有接触,今天在学校的那事儿,我看到他打电话,语音中就有一个龙生的名字!”
张二蛋这么说,那就等于说明,这个案子涉及到自己的哥哥,心里很不舒服,但是没办法,她是那种遇事六亲不认的警察,对自己的这个哥哥,很少有好言相对,原因就是因为哥哥经常与那些人混在一起,干些不干净的事情。
“不好意思,可能不关你哥哥的事情!”见冯俊燕沉思,张二蛋再次说道。
冯俊燕板起脸:“你不用说不好意思,如果真是我哥哥参与了这件事,我是不会放过他的!再见!”
说完,冯俊燕转身就走了。
“那个什么,那么晚了,你一个人走夜路不好吧,万一路边小巷子突然蹦出什么东西来,这里是老街,静悄悄的!”张二蛋叫住她。
冯俊燕身体停顿了一下,接着走,不理会张二蛋,其实她心里很是害怕,她不是害怕有匪徒色-狼之类的,而是害怕那些未知的东西,他说的没错,这里是老街,很多建筑已经有两三百年的历史了,明清时期的建筑,民、国的,解放后的建筑倒是很少。
发生在这里的诡异事件,有很多,不管是道听途说,还是真有其事,冯俊燕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但是,她是女孩子,骨子里有天性的东西,改变不了。
张二蛋看她走出去,消失在黑暗中,笑笑着,整理训练器材。
“啊……”突然一个尖叫声传来!
是冯俊燕的声音,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张二蛋丢下手中的转轮,撒腿就跑出去,没来得及拿手电筒,眼睛刚从大灯下出来,眼睛还没适应黑暗,周围很是漆黑,伸手不见十指。
冯俊燕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一点声音都没有,根据刚才的声音,张二蛋判断出了冯俊燕所处的大概位置,可是没见到人。
突然间,张二蛋的头皮发麻,不会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自己在这里住了那么长时间从来没遇到过,以冯俊燕的身手,对方实力不弱。
“奶香?”张二蛋轻声叫道。
没有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