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韩茗雅一把将权相宇拉起来,“为了那个心里没有你的女人,甘愿跪着我?”
不。
不是的。
不是这样的。
权相宇说不清楚这种感情,他不想再伤害韩茗雅。
可是又挨不住,刚刚做出伤害她的那些事。
该如何说,我很担心小曦,求求你,告诉我他的下落?
也很想问韩茗雅,你为什么非要变成这个样?
许久,见权相宇不回答。
韩茗雅冷笑着,不愿与权相宇做过多纠缠。
她要出门去告诉那个人,说时迟那时快,韩茗雅抓起茶几上的手机就要出门。
权相宇拦着她,“在没有说清楚小曦的下落之前,你不能走!”
“呵呵。”韩茗雅笑得很僵硬,“怎么?权先生是打算囚禁我不成吗?”
权相宇被韩茗雅的话噎得难受,瞧着她脖子上的红痕还未退去,痛苦地别过去脸,“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先弄弄你脖子上的伤吧,毕竟也是个公众人物。”
“我的伤?”
韩茗雅不由得抬高了音调,“这难道还不是拜权先生所赐?”
说话间,韩茗雅趁着权相宇失神的功夫,夺门而去。
以后,权相宇再打电话,她也不会理会了。
她再也不想要跟着权相宇,有任何联系了。
FLT十强争夺赛,并没有因为傅琰东的死,而延迟。
更多相反的是,比赛的日子还提前了。
傅斯年实在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找到唐清婉。
这些日子,一面还要伪装着和唐清歌多么恩爱,一面还要瞒着那个神秘人寻找清清。
好像三年前,那种感觉又回来了。
“少爷。”
林牧捏着鼻子,整个仙田居一股子酒味。
他知道,少爷是在思念少夫人。
可是——
“清清。”
傅斯年醉眼朦胧着,他又猛头灌了一口。
“别再喝了。”
林牧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他夺下傅斯年的酒杯,“少夫人有消息了。”
“在哪?”
似乎酒液醒了许多,傅斯年挣扎着起来,“清清在什么地方。”
这些日子以来,林牧和流光想了许多的可能,最后才将怀疑锁定在陆廷轩身上。
可是他们那一丁点的水平,怎么能比得上,川城前任刑警队的大队长呢?
也是跟了好久,才有了唐清婉的线索。
“其实少夫人一直在海边的房子——”
傅斯年酒醒了大半,当即就跑出去。
他怎么能忘了,那是他和清清第一次发生关系的地方。
“少爷——”
林牧望着玄关焦急地喊着,可是哪里还有傅斯年的影子。
医生来给唐清婉拆线的时候,她的心是前所未有的紧张。
可是当线被拆开,却没有预想中的结果。
更确切一点是,唐清婉比作为顾清歌的时候,模样与唐清婉以前差距更大了。
“不!”
唐清婉歇斯底里地吼着,她摔碎了镜子,陆廷轩慌乱地宽慰:“清婉,小心别动了胎气。”
此时门外传来傅斯年的喊声:“清清!”
他拍着门,让唐清婉的情绪更加暴躁。
“让他走!”
陆廷轩刚要出去说,可是这门已经被踹开了。
“......清清……”傅斯年从背后环着唐清婉,“这段日子,我……”
唐清婉在傅斯年怀里闹腾的厉害,之前背着他,傅斯年没看到她的脸,现在唐清婉转过来,傅斯年明显一怔。
“傅总,过去不是一直喜欢这张脸吗?”
唐清婉尖酸着,“我把它毁了,怕是连傅总的替身都做不成了吧?”
傅斯年的胸口传来一阵酸楚,他疼得说不出话来,但他的意识清晰地告诉自己,清清比他更疼。
他没整过容,也看过几个短视频,知道从皮肤上取出一块嫁接到另一处弥补需得多少忍耐,何况清清是那样怕疼的女孩。
为什么,一定要伤害自己?
“不。”
傅斯年伸出长舌,舔去了刚刚唐清婉因歇斯底里留下的那些血痕,吻着唐清婉脸上一道道的疤。
唐清婉身子僵硬得越发厉害,他现在是想怎么样,直到傅斯年的长|舌钻进唐清婉的口腔,她才恶狠狠地反咬他一口,“滚。”
傅斯年闷哼一声,“清清。”
“傅总。”唐清婉冷笑道,“我清晰地记得数月以前,你告诉我,我只是个替身。我是清歌,幻想成唐清婉的模样。”
“不是。”
傅斯年摇了摇头,不知道怎么向唐清婉解释。
“我不是傅总用来泄欲的工具。”
唐清婉闭上眼,抱着膝缩在墙角里,“傅总,如果你还不滚的话,接下来,我不介意下一秒为你表演咬舌自尽。”
“好。”傅斯年往后退了几步,“清清。你还怀着孩子,不要乱来。你若不喜欢,我这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