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难以控制,在外边开始野——战。
可是下一秒他将车子放到车库的时候,从宾利车走下来一位气宇不凡的男人,见到唐琉酒,傅斯年一阵紧张:“唐......唐叔......”
唐琉酒抬眸,这才对上了傅琰东家的小子。
虽说五年前,阿婉领着傅斯年进家门宣告了两个人的关系,可是瞧着傅斯年抱着唐清婉的模样,着实让他心里不舒服。
“......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不回来?你们没结婚就做出这样精彩的事情,我可不就能错过了。”
唐琉酒的语气尖酸着。
傅斯年知道唐琉酒是个女儿奴,唐家又是极其注重门风,自己刚刚那些被尽数看去,岳父自然是看他相当不顺眼。
他快速走到唐琉酒身旁,“唐叔。”
“清清睡着了,等我把她送回卧室休息,咱们再谈。”
唐琉酒看到自家女儿面色坨红的睡颜,也松了口,“还落些着雨,别淋了阿婉,进来吧。”
待傅斯年安顿好唐清婉后,唐琉酒已经坐在沙发恭候多时。
“什么时候的开始这样的?”
唐琉酒开门见山地问道。
“一周之前。”
“一周之前?”唐琉酒冷笑,“怎么?还玩起先上车后,然后逃票的游戏吗?”
“唐叔。”傅斯年喉结咽了口酸水,“我跟清清第一次后,就领完证了。”
“没有户口本——”
“我让光哥从您房间里偷的。”
唐琉酒眯着眼,脑海里浮现出前些日子流光的行为确实诡异。
“就算领完证,你跟阿婉也没有办婚礼。川城谁知道你们合法还是不合法?”唐琉酒比起刚才的神色松动了许多,“若是再过些日子,阿婉大起肚子,传出去这名声——”
“唐叔说的是,是我自控能力太差。”
傅斯年继续道,“唐叔。既然今日被您碰上了,不如等清清醒过来以后,你与我父亲见上一面,共同订下结婚的日子。”
“你没打算逃票?”
唐琉酒向来欣赏优秀的人,面前的傅斯年虽然岁数大阿婉六岁,却是一表人材。
而且,川城名流像唐琉酒这种年龄有女儿的,都渴望着把自己的千金嫁给傅琰东家的小子。
毕竟傅斯年这个孩子,家世好,模样好,能力还强。
傅氏公司本来就占据着川城一半的经济,这几年在傅斯年的带领下,势头正猛。
阿婉同傅斯年也算是交往了五年,这期间,倒也没听说过傅斯年身边有什么莺莺燕燕。
“唐叔,说起来,也不怕您笑话。”
傅斯年晕红着俊脸,“从我十年前在生日会见清清的第一眼,就十分喜欢她。”
“和清清确认在一起以后的每一天,我都盼望着她的法定年龄能快些到来,如此我也便可以娶她过门。”
“你能存这样的心思,证明你对阿婉的感情不算糊弄。”
古奇的包里嗡嗡地发出手机震动的声音,“什么?”
“我这就过去。”
唐琉酒起身,抓着包就要往玄关处走。
“唐叔。”傅斯年尾随在唐琉酒身后,“出了什么事情了?”
“流光出任务,现在在ICU生死未明。我要去看看。”
“那我送您去。”
“不用。”唐琉酒拒绝了傅斯年的好意,“阿婉醒来,若是发现身边没有一个人,会害怕。所以,你留下来陪她。”
“若是日后,让我发现你始乱终弃,我唐家虽然比不过你们傅家家大业大,但是也不容许女儿被人随意伤害的。届时若是你真对不起阿婉,我唐琉酒不惜一切代价,让整个傅家陪葬!”
“唐叔您放心。”
傅斯年在心底为自己捏了把汗,“我一定会照顾好清清的。”
看到傅斯年这般承诺,唐琉酒这才驱车离开唐家。
直到唐琉酒走远,傅斯年才挠着头,折回卧室。
第一次以女婿的身份,同未来岳父的见面,并不愉快。
何况,又是在自己被撞破与清清发生关系的时候。
他长叹一口气,看到唐清婉熟睡的小脸,抓着她的小手,等到清清的肚子里有了自己骨血,傅琰东再怎么,也不会拒绝了吧。
清清的事情,他不是没有给傅琰东提过。
不过傅琰东,一心想撮合他与沈晨曦。所以这事,才被再三推到后面。
等到第二日清晨五点,傅斯年起身亲吻了身旁小女人的眉心,他洗漱完以后从冰箱取出食材,待天空彻底明朗,美味的佳肴已经做了满满一桌。
“清清。”傅斯年折回卧室,“起床吃饭了。”
“不然一会儿,饭就要凉了。”
唐清婉迷迷糊糊,觉得浑身酸痛,嘤咛着,“......阿年......好困......”
傅斯年瞧着唐清婉疲倦的神情,内疚之感席卷心头,“清清。对不起,是我不好。”
小女人闭着眼,嘟囔道,“就是你不好。”
“嗯。我不好。”
傅斯年顺着唐清婉的意思,“清清。你要再不起来,待会儿吃了凉菜后,就该闹肚子了。”
好说歹说,才把唐清婉从床上拖起来。
不多会儿,浴室传来一声尖叫:“完了!”
傅斯年闻声,走到浴室旁敲了敲门:“清清。怎么回事?”
“你为什么昨晚睡觉前不告诉我!”
唐清婉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气打不到一处来。
傅斯年不解:“告诉什么?”
“我都没有卸妆就睡了!!!”
唐清婉气冲冲地跑到卧室拿来一罐傅斯年叫不上来名字的瓶子,从中倒了些水,就往脸上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