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相,意外地扒出了唐清婉与江宇泽的过去。
“就是想问问阿年,为什么要拒绝和阿泽合作。”
“东伯伯指的是《River》吗?”
唐清婉向上推了推面膜,“我会告诉阿年,让他别意气用事的。”
“婉丫头。”
傅琰东忽然转了一个话题,“今年多大了啊。”
“二十。”
“二十啊。”傅琰东顿了顿,“怪不得阿年这边急了。”
“他急什么?”
唐清婉疑惑道。
“二十周岁是可以到结婚的法定年龄了。”傅琰东的语气沉了沉,“老实说,我并不希望你嫁到傅家。”
“我......”
“你看看就这一点,沉不住气。”傅琰东带着火气,“长辈们在讲话的时候,做小辈的不听完整就接话——”
“......”
唐清婉闭上眼,只当傅琰东是更年期附体。
“这一点就不讨喜。”
唐清婉开着扩音,收拾好一切的傅斯年听到了傅琰东正在训斥着唐清婉,拿过桌子上的手机:“爸。您的太过分了。”
“我过分?”傅琰东冷哼道,“你现在在哪儿呢?马上给我滚回老宅。”
“要不是你江叔亲自找到我们傅家来,我还不知道整天风花雪月的你,还能整出这么个幺蛾子。”
“爸。”傅斯年的语气冰冷了几分,“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你这孩子——”
傅琰东想着再说几句时,被傅斯年无情地挂断电话,气得傅琰东将手机,扔出窗外去。
林朽在园外正在种花,看到不远处支离破碎的手机,走进屋子来安慰说:“老爷,少爷年纪大了,应该知道自己做什么。”
“阿朽!”傅琰东吹眉毛瞪眼道,“若是他自己知道自己做错了还好,现在能为了唐清婉那个丫头放弃跟江家合作,虽说江家的生意不如我们,但是源远流长啊——”
“这几百年的根基,是说断就断的。”
“少爷会想明白的。”
林朽继续宽慰道。
这厢望到敷着面膜的唐清婉,笑嘻嘻道,“清清。你现在跟小倩似的。”
“什么小倩?”
“就是蒲松龄笔下的女鬼啊。”
祸从口出,唐清婉从身后拿了个枕头丢了过去,“傅斯年,滚出去。”
“真要滚吗?”
再怎么不能惹自己媳妇生气,傅斯年蹲在地上身子缩成一团,“那我滚了。”
面膜下的唐清婉是闭着眼状态的,等了半天没听到傅斯年的动静,于是拿掉面膜。
“你在干嘛——”
傅斯年抱成一团缩在唐清婉的门口,“不是你说让我滚了嘛。”
唐清婉扑哧笑了起来,她走到傅斯年身边,俯着身子,“阿年,你好滑稽。”
“还生气吗?”
傅斯年伸出酸麻的长臂将唐清婉搂入自己怀中,“我爸那个人说话就那样,不要搭理。”
“东伯伯说——”唐清婉伸出小手捏着傅斯年的俊脸,“你跟小泽闹得连他爸爸都出面了。”
“什么东伯伯?”傅斯年眉毛拧成川字,“你都是我傅斯年的媳妇了,还这样生分,叫咱爸。”
在唐清婉还未来得及开口,傅斯年接着说:“以后不许叫江宇泽那么亲切。”
“阿年呀——”唐清婉故意拉长语调,“你现在是在吃醋吗?”
此刻小女人两只手扯着傅斯年的腮部,让躺在地下的傅斯年委实不舒服,“清清。”
“嗯?”
“你可知道挑逗我吃醋的后果?”
他忽然半坐起身,朝着那娇艳的花瓣吮吸起来,“清清。”
他的音色染上了迷离,“我们再做一次?”
“不要。”
小女人猛地用双手推开傅斯年,重心不稳的他在往后撞击时倒在门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本来前几日小车祸额头上的伤口还未痊愈,现在经此撞击,傅斯年禁不住抽哼起来。
“阿年——”唐清婉望到傅斯年抚着额头的模样,“你疼不疼?”
“疼。”
傅斯年的表演,声情并茂很是形象,弄得唐清婉愧疚不已。
“阿年,对不起。”
本想借着这个乘胜追击,可忧心清清身体吃不消,再加上最近频繁如此已经惹她反感,傅斯年把那小簇火苗及时用沙土掩盖了下去。
“清清。”傅斯年抓着唐清婉的手腕,“既然对不起,那就赔偿我吧。”
联想起刚刚傅斯年的不正经,唐清婉挣扎着想挣脱,“傅斯年,你个大色鬼!快把我放下——”
傅斯年笑容满面,“清清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以为我要你赔偿的是——”
唐清婉涨红了小脸,“难道不是吗?你的脑海里整天就装着那些事情。”
“清清。”傅斯年强行抱着唐清婉,“把真心赔给我吧。”
“哎?”
唐清婉还未反应过来,下一秒又听到傅斯年说。
“反正我爸现在也知道咱们的关系更上一层了,要不要漂亮媳妇去见公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