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傅斯年的地位,为了哄一个女孩子放下所有的身段,心甘情愿做你所谓的感情里的小三。”
“以傅斯年的性格,清婉说不要的事情绝对不去做,你可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领了证?”
“就在你说正式分手后的第二日,如此说来,倒也名正言顺。而他傅斯年守了唐清婉十年,等了又六年。若是你——”
言语间,陆廷轩的情绪也跟着上来了,“做的到吗?”
这是江宇泽认识陆廷轩以来,他说过最长的一段话。
过去,江宇泽总是苛责地迁怒着别人。他以为自己遭受了六年的苦,当他知道唐清婉过得比自己还要不幸福的时候,似乎所有的情绪找不到可以发泄的通口,铜锈充斥着唇齿,他捂着嘴吐出的是斑驳的血迹。
“你没事吗?”
陆廷轩有些担忧地瞧着咳血的男人。
“无妨。”
江宇泽撑着身子,摇摇欲坠地离开大皇宫。
汽车缓缓地停靠在香榭丽舍大道,傅斯年抱着唐清婉一脚踢开了酒店的房间。
他将她安置到柔软的大床上,又起身去浴室接了些冰水,放到唐清婉的手里,“冷敷一会儿,就不痛了。”
这大概是他第一次见小姑娘这么用力地打一个人,而且那人还是她的初恋。
唐清婉还是保持这么一个麻木的状态。
“清清。”傅斯年扳回唐清婉的小脸,“没事了。”
“都过去了。”
他吻去那些因江宇泽留下的泪水,“清清。你看着说,给我说说话。”
好久,唐清婉才从大脑空白的状态回过神来,“阿年。”
她扑倒他的怀里,“对不起。”
“傻瓜。”
傅斯年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说对不起做什么?”
“......要不是因为我......”唐清婉哽咽道,“......你也不会被人骂成小......”
“小三吗?”傅斯年替把她觉得羞耻的词语说出,“老子凭本事挖墙脚,他江宇泽羡慕去吧。”
听到傅斯年如此不正经的话,唐清婉破涕为笑。
见唐清婉重新笑了,傅斯年才收起那些没正形,“清清。”
“我不该瞒着你。”
他紧紧地搂着她瘦削的肩膀,“若我早些告诉你江宇泽回国,也不会。”
“我知道。”唐清婉的下巴抵着傅斯年的肩膀,她伸出手用力地回报他,“我们阿年是一个爱吃醋又小肚心肠的男人。”
“清清。”傅斯年闭上眼睛,“你可怨我?”
“不怨。”
“江宇泽回来想要跟你和好,你若是愿意的话,我......”
“怎么?”唐清婉轻抚着傅斯年的背,“若是我愿意,你就要跟我离婚吗?”
“不。”傅斯年猛然从唐清婉的怀里抽离,盯着她那双水汪汪清澈的眸子,“就算他要跟我抢你,我也不让。”
唐清婉扑哧一笑,“傻瓜。”
“清清。”傅斯年吻着她,“不许离开我。”
“好。”
你侬我侬了半天以后,傅斯年忽然想起和老佛爷的约定。
“糟糕。”
“怎么了?”唐清婉枕着傅斯年的胳膊,“干嘛这样大惊小怪的。”
“老佛爷说要给你亲自设计一件婚纱呢。”
婚纱。
小女人难掩眼中的兴奋,“真的吗?”
这些日子以来,唐清婉决口不问傅斯年什么时候结婚的事情,傅斯年知道小姑娘都是喜欢浪漫的,不过他还欠清清一场求婚。
“嗯。”
“阿年。”
想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怎么了?”
“......我们.....”话到嘴边成了,“谢谢你一直以来都陪着我。”
“我也谢谢你一直都在我身边。”傅斯年吻着唐清婉光洁的额头,“我们去老佛爷那量一下尺寸?”
这句话说得有些荤,唐清婉俏丽微红,“我去洗一下脸。妆都哭花了。”
“以后不许再为那个男人伤心。”
“霸道的醋坛子。”
小女人嘴里嘟囔着,跳下床去了浴室。
傅斯年甩了甩被唐清婉枕得有些酸麻的胳膊,待小姑娘整理好情绪以后,两个人重新出门。
从老佛爷那儿敲定最后的样板,已是傍晚。
唐清婉被傅斯年拉着到了塞纳河旁的游船上,听着那个男人跟摆渡人不知道聊些什么。
“怎么想起游湖?”
“来一趟巴黎,总要看看夜晚的埃菲尔铁塔。”
这个巴黎的标志性建筑,唯独在夜晚才体会到她独特的美。
到游船抵到金闪闪的埃菲尔铁塔下,她兴奋地说着:“阿年,你快给我拍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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