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人生不能当儿戏,命只有一条,一旦死了,可不能重来,狙击手的性命更是宝贵。
要么为主顾创造巨大的价值,要么分分钟被人当炮灰打死。
本身影院里面就很暗,这电影的效果为了尽量逼真,在很差的环境下来回追杀,光线就更暗了,暗到**北都没发现自己手上的汉堡全部吃完了,他一口咬伤了自己的手。
“啊……”
**北感受到的疼痛,不像平常的那种疼,而是一种酥麻感,加上浑身无力感逐渐袭来,他开始察觉到不对劲,他拼命地低声喊着刘真:“糟了糟了,你快带我出去,这里不能久留。”
“怎么了?”刘真似乎不太情愿地别过头来,她已经彻底对这部电影入迷了,除非此时突然影院起火,不然她真的不想走。
**北掐着难以呼吸的脖子,感觉整个人都快窒息了,他说:“你刚才说得没错,那个女服务员真的有问题,这汉堡里面有东西,不对劲,你快带我出去!快点!”
刘真压根没把注意力放在他说的话上,她还沉浸在电影里,她好多年都没看过电影,她没想到身临其境是如此爽快的一种体验,她多么想成为电影中的那个主角。
仿佛他的人生与她高度地重合了。
**北受不了了,他开始扔了那一袋子东西,扶着旁边的扶手,往外爬。
广癞头来了兴趣,他似乎有点想知道**北的计划是什么了,他命人给**北搬了个凳子坐下:“说,说得好听了,我就放了你。”
**北一边观
察刘真的状况,一边跟广癞头对峙,他说:“说实话,如果我是你,我不会再替温长峰做事了。”
这个男的**北记得他,当初他就是那几个没被刘真完全消灭掉的、温长峰的手下之一,广癞头。
“你想挑拨离间?呵呵,别把老子当傻子搞!”广癞头猛地踢了他一脚。
她们吓得尖叫,有人想要报警,直接被来者一个手刀敲在了颈项的脆弱处,晕了过去。
**北醒过来时,感觉身上已经全部湿了,原来是站在一旁的马仔刚才往他脸上泼了一通冰凉的脏水。
**北感觉仿佛世界末日已经到来,他双眼眩晕,直接倒在了地上,刘真被一棒子敲晕,两人被带到了电影院附近的公共厕所旁的休息室里,里面正在补妆的女士们统统被赶了出来。
突然**北的手被人一脚踩住了,他大骂道:“滚犊子,敢踩老子,信不信我弄死你,要命的赶紧滚一边去,别挡老子路。”
**北大叫一声,没躲过去,身上疼得发麻,他忍着疼,尽量保持脑袋的清醒:“我是真的在帮你考虑,你难道这辈子都要只替温长峰考虑,而不想想自己的利益吗?
**北最擅长触及到人心中最深的那个痛点部分,广癞头又什么文化,他不会跟**北玩文字游戏,他只知道**北的话一下戳到他内心深处最在意的部分了。
而他身边的刘真,还在昏迷中,他俩人都被拇指粗的绳子来了个五花大绑。
**北立刻躲开了,他连忙喊广癞头急刹车:“等等等等!我既然跟你说这件事,当然是来帮你谋福利的啊!对了,你别怀疑我,我如果没好处,也不会帮你了,只有合作共赢才能长久嘛。”
她们被人拖到了阴暗的角落,不被人发现。
他手下死了这么多人,他是怎么安葬的?他真的有能力保护他的手下吗?你以后会是什么下场?”
说完,他又要上来踢**北。
他一进入狂躁状态,就喜欢骂人。
刘真没有醒来,而正坐在前方,藐视他们的男人,翘着二郎腿。
“忠言逆耳啊,可能不好听,但绝对对你有利!”**北露出了谦虚的笑容。
冷笑道:“别摇晃了,她已经被我给敲晕了,一时半会是醒不来的,你跟她两个人,一是被金主选定了要付出性命的人,一是杀了我家老大百分之九十九手下的戴罪之人。
那个踩他的手的人却不准备放开,他露出一丝冷笑,对着旁边的人打了个响指:“看来药效起了,来人,把他们两个给我绑起来带走!”
**北立刻用身体推了推刘真:“快醒醒。”
什么?
广癞头一时陷入了深思,他皱起粗浓的眉头,坐在一旁的马桶上:“他不替我着想,难道我要叫你替我想?我看你还是把我当傻子!”
你俩都不能轻易就这么死了,得一刀一刀地折磨,还要将这些记录拍下来,让它变成永恒的痛苦,每当有人看你不爽的时候,就拿出来播放,爽一爽,哈哈。”